申蕾扭頭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一抹釋然的神色,同時朝他投過來一抹讚許的神色。仿佛,是認可了他的話。
她依然用那高傲的姿態輕蔑的看著白瑩,不冷不熱的說,“張律師說的沒錯,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
“你……”白瑩又氣又惱,原來中午積壓的一肚子火氣,正想趁著申蕾落魄好好的發泄一下。哪裏想,竟然會是這種情景。
都說,對付賤人最好的方式就是直接無視她。這話,真是一點不假。
姚大剛拉著白瑩,笑了一下,走上前來,站到了申蕾麵前。
仿佛,他有意要向她說明他和她才是地位平等的。
“申律師,我們和梁先生公司的法律業務明天就簽訂。這以後,還有很多民事上的業務需要申律師幫忙,還望到時候申律師要不吝賜教啊。”
申蕾瞟了他一眼,不冷不熱的說,“姚律師,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了。”
姚大剛雖然遭受著申蕾的冷眼旁觀,可是一點不生氣。反而,還有些神往著迷。
眼前這個女人,曾是他夢寐以求,做夢都想得到的女神。媽的,他都懷疑,老天爺怎麼會那麼會造人。這女人那麼孤傲冷豔,不苟言笑。反而,卻異常的迷人,充滿了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巨大魅力。
姚大剛忍著心中的幾分悸動,笑笑說,“申律師,我知道今天的事情對你造成很大影響。其實,我也挺替你惋惜的。不過,你放心,明天我就去找馬主任,親自勸說。”
“哼,多謝你的好意了。”申蕾不痛不癢的說了一句,似乎並不感冒。
張錦烣感覺好笑,傻子都看出來,這他媽就是討了便宜還賣乖。
申蕾的冷漠在姚大剛意料之中,但她這份目空一切的高傲卻輕輕撩撥著他的內心深處、。他用目光盡可能的掃視著眼前這女人動人的姿態。雪白的風景線上,若隱若現的景象,著實是令人產生無限的遐想來。
娘的,要是能抱得這個美人兒,一夜七次郎,減壽十年也值得啊。
他情不自禁的輕輕挽著申蕾的手,笑笑說,“申律師,你消消氣。這樣,我請你吃飯。”
“不用了,姚律師,我還是吃自己買的飯,順心。”申蕾一把掙脫開他的手,扭身進入了電梯。
張錦烣見狀,趕緊跟了進去。
電梯關閉了,姚大剛的臉色也隨著電梯的關閉,從笑變成了非常難看的神色。
白瑩見狀,冷冰冰的說,。“姚律師,你這算不算活該呢。哼,人家根本對你沒意思,你還熱臉貼冷屁股。”
姚大剛扭頭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你他媽懂個屁,這是策略。”
“哼,什麼狗屁策略。你們男人的那點花花腸子,你當我都不清楚嗎。你做夢都想上人家吧,可是,人家根本不鳥你。”白瑩非常不客氣的說道,直接將姚大剛最虛偽的一層麵具給撕扯下來了。
“放你媽的屁,你個賤人,你懂什麼。老子做什麼,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呢。”姚大剛忽然勃然大怒,甩手一個耳光,狠狠打在了白瑩的臉上。
白瑩驚叫了一聲,捂著臉,低低的抽泣起來。
姚大剛冷冷的掃視著她,陰沉著臉說,“白瑩,你他娘的給我記住。你隻是我的下屬,要對我絕對服從。以後再他媽敢對我的事情指手畫腳,說三道四,就不是今天這麼客氣了。”
“是,是。”白瑩哭泣著,半天才緩緩吐出斷斷續續的話來。
姚大剛深吸了一口氣,打開電梯,說,“你最近不要喜形於色,申蕾雖然目前栽了一個跟頭,但是她再律所還有勢力。等我的副主任考核報告弄好,我正式就任副主任後,你的位置就好辦了。”
白瑩忙不迭的點點頭,一轉眼,隨即露出了一抹豔麗妖嬈的笑容來。她主動上前挽著姚大剛的手,輕柔的說,“剛哥,那我們一起去我家吧。”
姚大剛色眯眯的在她身上狠狠抓了一下,邪笑道,“好,小白,我早就等不及了。”
……
從律所裏出來,申蕾驅車開到路邊,看了一眼張錦烣說,“上車。”
張錦烣不敢怠慢,趕緊上去了。
這一路上,申蕾緊繃著臉,一直沒說話。
一直到車子行駛到小區裏麵的時候,申蕾忽然停下來,注視著一家韓國餐館說,“走吧,去吃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