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有這麼損人的嗎?
張錦烣笑了一聲,湊上前,笑笑說,“申律師,那個惡狗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事情。我聽說女人夢見惡狗偽裝成白馬王子,就暗示這女人最近要和惡狗一樣的男人有交集。”
“你給我滾蛋吧,誰要和你有交集?”申蕾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轉身,背對著他,不搭理他了。
張錦烣見狀,忍著笑,差點笑出來。
他還從未見過申蕾這麼又氣惱卻又無奈的樣子。明明被吃了豆腐,偏偏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張錦烣暗暗欣喜,有了這個進入夢境的本事,以後就可以將白天受申蕾的那些氣,夜裏直接還給她了。
兩人剛來到辦公間,迎麵,就遇上了林美茹。
顯然是經過了昨天夜裏的經曆,林美茹看到張錦烣,目光變得非常柔和,同時帶著一抹勾魂一般的曖昧色彩。
不過,她對申蕾的態度,就沒有這麼客氣了。迅速的耷拉著臉,臉色非常難看。同時,口氣生硬,幾乎使用命令的口吻,說,“申律師,這都幾點了,你怎麼現在才來上班。,你知不知道,很多客戶都在等著呢。耽誤了事情,你擔當的起嗎?”
申蕾對林美茹本身也沒什麼好印象,聽她這麼一說,臉上迅速蒙上了一層冰霜。狠狠瞪著她,不冷不熱的說,“林助理,我遲不遲到,似乎和你沒多大關係吧。等輪到你給我發工資了,再來教訓我吧。否則,。最好閉上你的嘴。”
“你,你,申蕾,你神氣什麼呢……”林美茹氣的手指顫抖著,牙關咬的咯咯作響,卻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張錦烣擔心兩人再繼續下去會爭吵,畢竟,讓下屬看到這場麵,總歸不是什麼好事,
當即,趕緊打圓場,忙不迭的說,“好了好了,申律師,快點走吧。別讓客戶等著急了。”
申蕾輕哼了一聲,掃了一眼張錦烣,說,“你也一起來吧。”說著快步向前走去。
“錦烣,你看到了沒有,這個賤人,她有什麼了不起的。哼,我看坐到如今這個民事部負責人的位置,那還不是陪多少上麵的人睡過覺呢。”
林美茹拉著張錦烣的手,儼然是一副和他站到一隊,同仇敵愾的架勢。
張錦烣幹笑了一聲,輕輕將胳膊抽出來,不自然的說,“林秘書,你可千萬別這麼說。這要是傳到申律師耳朵裏,那影響可不好。”
“切,我才不在乎呢。哼,別人怕她,我可不怕,有什麼了不起的。”林美茹挺了挺胸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這個倒是實話啊,林美茹眼下還是有馬忠軍這個律所最大的後台撐腰,還真沒人敢怎麼樣呢。
不過,想起剛才她罵申蕾的話,張錦烣就覺得好笑。娘的,這不是賊喊捉賊嗎?自己都是做台小姐,還笑話別人是表字啊。
張錦烣沒有再說話,隻是一笑置之,當下,就和她一起走了。
推門而入,來到馬忠軍的辦公室,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那個客戶。
不過,張錦烣的臉色立刻變得非常難看。眼前的這個混蛋,甚至有一種讓他想親手宰了的衝動。
那人正是黃覺,這家夥一手叼著一根香煙。目光卻早已經眼巴巴的在申蕾的身上掃視著。分明,迸射出綠瑩瑩的光芒,恨不得直接貼上來。
張錦烣心裏暗暗罵了一句禽獸,,然後走到了申蕾的旁邊。
此時,申蕾就站在辦公桌不遠的地方,冷漠的看著馬忠軍和黃覺。
馬忠軍看了一眼申蕾,然後笑笑說,“申律師,黃總非常關心那個案子的進展,你和他好好談談吧。”
黃覺頓時笑成了一朵花,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忙不迭的說,“啊,申律師,快點來坐吧。站在那裏,說話總不方便啊。”
申蕾正眼都沒看他,語氣冰冷而生硬的說道,“不用了,黃總,我就站著就可以了。”
馬忠軍臉色一沉,收起笑容,“申律師,你怎麼這種態度。黃總一番好意,你這麼說是什麼一。我們律師是服務性行業,首先,待人處事,必須要有一定的姿態。你這樣,如何和客戶和睦相處,建立良好的關係呢?”
申蕾的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緊緊注視著馬忠軍,估計恨不得直接衝上去打他兩拳。
黃覺連忙擺擺手,擺出一副很大度的架勢,笑吟吟的說,“沒關係,馬主任,我和申律師合作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們都互相理解。”
娘的,真是貓哭老鼠假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