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看到網上曝光了,遼寧女子勞教所的事情。……可能很多人,都沒有聽過。但是也有很多人,可能事先就知道的。中國地方這麼大,如果有人問,除了遼寧,除了女子勞教所,其他地方的男子勞教所是什麼情況,監獄又是什麼情況?能不能起到懲罰和教育一個走錯路的人?……可能我們還要等待進步,但是有一些在裏麵的人,可能沒有熬過今天晚上。這就是生活,黎明總在風月後。……………………………………………………………………………………時光如梭,轉眼十年後。一個穩重壯實的少年,奔跑在鄉間小路,他就是王辰皓。任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健壯的小夥子,一頭黑發,一雙湛藍色的眼睛,圓潤的五官,就是當年那個爬在院裏艱難行走的孩子。他就像早晨的陽光,靜靜的。他的眼睛就像清澈的湖水,讓人著迷。10年如一日,不論刮風下雨,他都會晨跑。“我愛跑步,這是上神的賜予。我愛跑步,我喜歡迎著風,迎著雨的感覺。我要一直跑下去,為自己,為阿爹阿娘。”他經常這樣對自己說。
“辰兒,一會咱們去在緣之都,那可是咱們炫日帝國的四大城市之一,你還沒去過呢。應該好好出去看看,多和人交流一下”阿娘在招呼著剛跑步回來的辰皓。“阿娘,我都15歲了,一米七五了,比阿爹都高一點。再過一年就成人了,不要叫辰兒好嗎?”辰皓擦擦汗道。“不行,叫慣了,在阿娘這,你永遠都是長不大的辰兒。”阿娘笑道。我辦了個鬼臉,真是沒有辦法。
不到一會時間,阿爹阿娘收拾好了東西,主要是獵物。就著陽光,藍天白雲,我們出發了。我騎著烈牛,阿爹阿娘騎著烈馬,沒辦法,就一匹馬。烈牛是我很喜歡的動物,力大,老實,有耐力,而且很倔。一般烈牛不會主動攻擊人,除非受到威脅。它的武器就是鋒利的犄角。“阿木叔,梓惠阿姨,你們也去趕國慶節嗎?”我們剛下山,就聽到有人打招呼。原來是塔卡一家,塔卡是村裏的村長。
他們家一個兒子兩個女兒,兒子最小,大女兒和辰皓一般年紀,出落的很清秀動人。瘦瘦的,瓜子臉,雖然不是那麼驚豔,看著也很招人喜愛。說話的正是她,有個好聽的名字叫塔倫娜。阿娘微笑道:“對啊,四年一次國慶節,舉國上下歡慶。辰兒還沒有去過大都市,這不看到好多人家都去了,就一塊去看看。”塔倫娜趕了趕馬,和辰皓並排,微笑道:“辰皓弟,我們一塊走吧。我在哪裏上學,這要走上三天才能到,你的烈牛更慢。”我一仰頭,就一個氣啊。當年我爬在地上,罵我的也有她,那時我仰著頭看他們。
今天騎著烈牛,還得仰頭。想著我就狠狠的踹了烈牛一腳,烈牛吃痛,加快了腳步,走在塔倫娜前麵。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砰砰直跳。在我的內心裏,我已經不恨他們了。那時候都那麼小,他們也不懂我當時的痛處。但是我不敢多看她一會,因為我會透視,看到一個光身子的女生,我就會不自覺的臉紅。阿娘說:“隻要你心正,就不怕看到什麼。一個不會透視的人,也可以想象衣服下麵是肌膚,肌膚下麵是肌肉組織。”可是阿娘不懂,看到肌膚和想到肌膚的不同。我說不出來,但是可以感覺到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