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皓不敢直說,因為自己可以透視,可不能讓人知道。慢慢再走近點道:“請珍妃娘娘,把手伸出來攤開。”“這不還是要診脈??”“不診脈,看手相。”辰皓沒有在意珍妃的怒氣和公主的眨眼。“皇娘,王公子還會預測算命。看手相診病很一流的。喬伊家的大小姐在棺材裏,都被他救活了。”公主拽了珍妃的胳膊搖了搖道。珍妃看到公主就說道:“好,女兒請來的。皇娘就依了。”說完便慢慢張開了雙手。雙手白白淨淨,稍微有點胖,且掌中有濕,出汗所致。地紋已經穿插過玉柱線,大魚際胖,橫豎紋交錯,顯然論病的話,極為不利。辰皓整理了一下說辭。
他淡淡道:“珍妃娘娘,您得的是內痔。”珍妃看看女兒,不解道:“什麼是內痔?”“內痔是您臀內肌肉鬆弛,大便困難,出血。內部腫脹,且已經化膿。疼痛坐立不安。”辰皓慢慢道來。隻見珍妃臉上露出釋然和欣賞。神色一緩緊問道:“王公子,可有醫治辦法?”這才她最關心的,此病讓自己受盡折磨。官醫診脈說腎不固體,給自己開的聖水藥。當時吃了就好,可是不過多久就又犯了。如此反複,現在是聖水也無法醫治。中藥也喝了不少。也針灸過。一切可以想的辦法都想了。
辰皓想了想,倘若早點還好治,並不難。可是現在已經化膿,就比較棘手了。但是可以治療的。隻是需要動手將臀內膿血放出,然後才可以慢慢恢複,至少得一月。
隻是如果再托下去,恐怕出血過多,疼痛難忍,甚至性命有憂。“公子,到底可不可以治療?”公主看著辰皓這時竟然發愣了,也急道。辰皓環視左右,珍妃會意道:“張公公,你帶著婢女們出去吧。”“諾。”張公公跪道,俯身領著內屋外屋的婢女們出去了。這時辰皓才道:“回珍妃娘娘,此病已深。積毒已久,內有膿血。需尋一女子把膿胞刺破,膿血放出,然後日日以艾條熏烤,快則一月,慢則三月,即可痊愈。再不治,恐膿毒上侵,生命有憂。”珍妃和公主聽後,大驚。珍妃此時早已信服辰皓,語氣和藹道:“盛名之下無虛士,公子神醫,本宮信服了。”“謝珍妃娘娘誇獎。還有一點需告知娘娘,刺血放膿,十分疼痛,非常人可以忍受。”辰皓回道。“疼痛沒事。其實你有所不知,本宮現在日日疼痛。治病疼痛,怎麼也能忍。隻是要尋一女子,如何放膿?”辰皓聽了啞然。如何放血真的還是個事。自己會透視,可是隨便尋一個女子,把倒刺鉗伸進去,也看不到要刺哪裏。隻能回道:“草民有倒刺鉗,可以進入。讓女子在臀內邊緣環刺,出膿血即可。”隻見珍妃和公主陷入沉思。這宮中禦醫都是男性,自己是珍妃娘娘,皇上的愛妃,怎麼能讓其他男人看呢。而女性,找誰呢?宮女?而且要艾條熏烤哪裏三月。讓陛下知道了,可如何是好。宮中妃子最重名節。不過陛下現在也身體虛弱,不會關注妃子們的。這倒讓珍妃鬆了口氣。
辰皓看著兩人在想,走不是,留也不是。“可還有其他藥物方法?”公主看著辰皓道。實在是想不出來找誰。本來想自己給皇娘刺,可是一想到自己什麼都不懂,便也不敢。“沒有,藥物已晚,隻有此一種辦法。”這時珍妃看著自己的女兒道:“你給阿娘刺血吧?”辰皓也覺得作為女兒,公主最適合。公主為難蹙眉道:“皇娘,女兒也想給皇娘治病效力,可是我從來沒做過。我怕弄不好,反而害的皇娘病情加重。”公主說的也是。之所以環刺是因為別人不知道哪裏刺,所以隻能挨著刺一圈。但對於珍妃來說將會是莫大的疼痛。那樣的劇痛,辰皓想想便出冷汗了。突然想到萬一一個出血過量,以珍妃的身體,看著豐腴健康,實際上是虛胖,導致……。此計確實不行。
辰皓趕緊道:“草民覺得,醫者無心。娘娘可以尋宮中年老的太醫,為娘娘刺血。”珍妃和公主大呼:“不可,不可!公子有所不知。”自己身為珍妃,就算自己願意,又有哪個禦醫敢刺呢。“王公子,先在這候著,容本宮想想。”她看著辰皓,說完拉著公主進到內屋內室。
辰皓隻能候著。心想自己魯莽,禦醫怎麼敢給珍妃在那裏刺血呢。恐怕就算病治好了,刺血之人也必死無疑。不一會隻見公主走了出來,麵帶難色。走到辰皓麵前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辰皓心裏有一種不安,猜到是不是要自己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