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子說這可能是一堵門,我們幾個都愣住了,如果這是一堵門,那之前那隻手是怎麼出來的?而我們的撬棍又為什麼會陷在這堵牆裏拔不出來呢?
道子告訴我們,他也僅僅隻是猜測而已,到底什麼個情況,他也不敢肯定。
他拿著工兵鏟走到牆根下,我們怕他有失,讓喬思朵和胖子繼續留在原地,我手裏拿著槍,劉向軍手裏端著步槍,我們一步步接近牆壁,我剛走了幾步,喬思朵忽然喊住了我,她把步槍遞過來,告訴我步槍子彈多,安全。
我笑著擺擺手,我告訴她我還是用手槍順手。
其實我心裏也很害怕,我也是崩潰的,可再這種情況下,洞穴裏這麼詭異,我又怎麼可能拿走喬思朵手裏的武器呢?有步槍在,她生存下來的幾率會更高一些。
我們來到道子身旁,道子此時已經用手摸了摸牆壁,之後道子伸展開雙手,讓我們後退,轉而道子從懷裏拿出一張符籙,口中念念有詞,他把符籙貼在撬棍上,然後喊了一聲:“震。”
這一聲“震”脫口之後,我明顯看到撬棍忽然掉了下來,就好像牆壁再次融化了一樣,我想伸手去把撬棍撿回來,卻被劉向軍拽住了。
他衝著我搖搖頭,示意我不要動,我又慢慢收回了手,卻在這時,一隻手快如閃電般從牆裏麵竄了出來,直奔道子的脖子抓去,道子早已有了防備,他忽然一個閃身,與此同時,他手裏多了一張符籙,道子把符籙貼在那隻手上之後,那隻手猶如觸電一般不停的抖動,就在那隻手抖動的同時,道子忽然伸手抓住了那隻手,然後一使勁,那隻手帶著一個人從牆裏麵竄了出來。
道子在躲避竄出來的那個人時,他的另一張符籙也在這一刻貼在了那個人的額頭上,這一係列非常熟練,而我身邊的劉向軍也在這時用槍補了幾槍,每一槍都打在了腦門處,帶著那張符籙打進了那個人的腦門之中。
那個人不動了,不應該說是人,那應該是一具僵屍吧。
他的整個膚色顯得十分蒼白,身體僵硬,但是在道子抓出他的時候,他還是會動的,而劉向軍的幾槍之後,這句屍體才真正的靜止不動了。
我第一眼看到的,並不是這個屍體長什麼樣,而是他缺失的右手。
對,之前被我打下來的那隻手是他的,此時已經接近麵目全非了,我們又觀察了一會,確定這個屍體不會動之後,我們才鬆一口氣,我喊來胖子和喬思朵,告訴他倆警報解除,道子卻在我喊來他們之後告訴我,別大意,誰也不敢肯定裏麵還有沒有這樣的行屍。
我問這是行屍?以往隻能在電影裏見到的行屍今天居然出現在這個洞穴裏了?
可觀察這個屍體的穿著,他應該是最近一段時間才困死在洞穴裏的,因為他穿著的,是黑色的製服,就是徐景他們那夥人穿過的那身衣服。
也就是說,他很可能是徐景的人,可惜麵目全非,我們無法分辨他是誰。
到是胖子眼尖,他隻看了幾眼,就猜出了這具屍體是誰了。
我們都很好奇,我問胖子是誰,他不肯說,讓我仔細看看,我又瞧了幾眼,這人都麵目全非了,讓我怎麼分辨,道子也同樣看了一會,他也沒猜出來,我們都望向胖子,胖子還想再賣個關子,當他看到我們幾個憤怒的目光時,胖子隻能一臉掃興的說:“這不就是張德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