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庚膽戰心驚的彎腰:“聖上你可饒了奴才吧,若是讓相爺們知道奴才議論朝政,奴才一萬個腦袋也不夠砍。”而且這些個國家大事,他哪裏明白?說了也是胡說八道。
軒轅寒修見他那窩囊樣,鄙夷道:“議政?你也要懂才行,可此事還不能隨意找人商討,若是傳到夏成烈耳中,這場壽宴也就不用繼續了,你說朝堂中,還有誰是絕對不會出賣朕繼而倒戈夏成烈的?”
“有道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即便是相爺的親信,曾經也有不少倒戈的,聖上您要找人商議的話,奴才還真不敢舉薦除了相爺以外的人,對了。”猛然抬頭,看向天子:“有一個人,是萬不會背叛您。”
“快說,不許再賣關子!”
“皇後娘娘。”
某男擰眉:“皇後?”
“是的,皇後娘娘天資聰穎,雖然奴才並未見她參與過政事,但換個角度想,她事事都能化險為夷,還懂得激勵禦廚,仿佛任何事她都能一一化解,沒有什麼足以難道她,這些個國家關係,奴才覺得和普通人際關係都是一個道理。”
“繼續。”
“她或許能為聖上分憂,且她心心念念想救出秦家,若是能為她家人報仇,她定會傾囊相授,雖說後宮不得幹政,但夏成烈一倒,她便是二位相爺的幹閨女,朝臣即便知道了,也不會有太大的震蕩。”
軒轅寒修摸摸下顎:“她一個婦道人家,會懂這些?”
劉庚無比真切的作揖:“聖上您當真覺得她隻是一個婦道人家嗎?奴才看她多半行事作風都像極了男子。”
“傳皇後。”
“遵旨!”劉庚小跑出禦書房後便拿出帕子擦擦額頭,嚇死他了,還當聖上會將他拉出去砍了呢,自古哪有太監敢慫恿皇帝讓皇後幹政的?哎,娘娘啊,奴才為了您真是把腦袋係到褲腰帶上了。
不過雖然他隻是想借機讓娘娘和皇上多相處,培養感情,但也沒胡謅吧?娘娘的確頗有男兒氣概,不像其餘嬪妃那般小家子氣,不痛快了就正麵出擊,麵對其餘嬪妃的毒計,都能全數破解,她不使手段陷害他人還能活到至今,就是本事。
那麼他相信男人家的事,她定略懂一二。
許久後,秦素雅和安玉惜出現在了禦書房門口,隨著劉庚引路,某女獨自踏入:“臣妾參見皇上。”玉惜果然有先見之明,早早就給她裝扮好了,該死的軒轅寒修,不是傍晚才去宴賓客嗎?這會把她找來禦書房作甚?
軒轅寒修無意間抬頭,便再也移不開眼,性感喉結微微滾動,不得不說此刻的秦素雅便是他一直理想中的皇後,舉止優雅,體態盈盈,那微欠身的模樣,說不出的賢德恭謙,最令他驚豔的是女人此刻的表情。
嘴角含笑,目不斜視,纖纖十指交疊,舉手投足將一賢妻演繹得淋漓盡致。
如此一看,傾國傾城、顛倒眾生都不足以形容,這等評價並非裝束緣故,是那娉婷姿態,這……這是秦素雅嗎?按理說她不該對他笑的,還是這種勾魂攝魄的如花笑顏:“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