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你說,究竟怎麼對,別告訴我你根本就不會。”
“我當然會,但是我之誌向,並非賣弄文采,有時候留點神秘感可比招搖過市要有價值。”
“說得好。”鄭梁棟拍掌。
這下子,天元國的人都沸騰了,連雪瀾國的朝臣們也跟著湊熱鬧,的確比紀含霜總迫不及待想賣弄要有價值。
軒轅寒修則小聲請求:“朕很想知道下聯,皇後就大方一回?”
“此乃絕對,我又怎麼知道答案?”廢話,她要真懂,就不會有十全把握了,這是一種心理戰術,比如設置一個密碼,連自己都不知道是多少,別人又從何得知?
男人嘴角一抽,立馬朗聲道:“既然皇後想留一懸念,朕也不便強求,此事到此結束,諸位還是繼續觀賞舞蹈,以免傷了和氣,全當是在自家一般,盡情吃喝賞樂。”
紀含霜輕輕擊桌,可惡,秦素雅,即日起,你我勢不兩立。
竟敢當眾辱罵她,這口氣總會找到突破口的,等著吧,今日仇,他日定雙倍討回。
“好囂張的女人。”安無辰衝納蘭司雲耳語。
“哼,若是對對子就能換得江山永固,那的確值得一讚,等將來朕將這皇宮夷為平地,這個女人就連螻蟻都不如。”話雖如此,卻生了幾分興趣,雖沒含霜模樣秀麗,但才華橫溢,若收來做個暖床丫頭,似乎也不錯。
安無辰點頭:“有她哭的一天。”
秦素雅知道那兩個人正不懷好意商討著自己,拉拉軒轅寒修:“他們好似相談甚歡,你這次算是幫著他們沆瀣一氣了。”
“意料之中,那紀夜霜已經對你生出好感,如今已是騎虎難下,雪瀾國必須與吾國交好。”
“全都壓我身上了?也不知道是誰說不會靠女人得到利益。”
某男冷笑:“剛過河就要拆橋了?秦素雅,如果紀夜霜是男人,朕不會勞煩你。”
某女煩悶的端起酒杯咕咚灌了一口,都這個節骨眼上了,他就不能態度好點?奶奶的,什麼玩意兒:“你少跟我擺架子,惹急了,我還就不幹了,愛咋咋地。”
軒轅寒修英眉微動,薄唇輕抿,他又惹到她了?無所謂的聳肩:“那行,反正得罪人家的又不是朕,到時摘了你的腦袋給人家送去,朕想安無辰應該會不計前嫌。”
“你……”秦素雅恨不得將手中玉杯拋過去,砸他個頭顱生花,轉頭惡狠狠的瞪視,分明就是在求她辦事,卻依舊跟二世祖一樣,跟她欠他什麼一樣,憑什麼就要被他牽著鼻子走?
不動聲色的摸摸頸子,自從穿越來後,腦袋就沒結實過:“嗬嗬,皇上說哪裏話,臣妾定會竭盡所能。”
老天爺,您看到了嗎?這簡直就不是人過的日子,求您響個悶雷,把這家夥劈成植物人吧,那樣她就能報仇雪恨了。
“其實你表現得很出色,朕都甘拜下風了。”末了打開折扇觀賞台上翩翩舞姿,他這一生沒服過誰,唯獨秦素雅,即便她對不出下聯,但能說出那種上聯的人,不論是誰,他都會相見恨晚。
秦素雅握著酒杯的手一抖,少許汁液灑落指尖,眼角餘光掃向男人,雖然依舊是那副欠揍的孤傲模樣,但卻並沒那麼厭惡了,真是難得,他居然會誇她,甚至還自貶,想到之前這家夥也用威脅來給她台階下,這難道就是傳聞中的悶騷男?
明明擁有一顆火熱的心,卻總是表現得拒人於千裏之外,脾氣又臭又硬,陰晴不定,極難相處。
卻又不得不承認此人並非什麼十惡不赦,好吧,她會無所不用其極的拉攏紀夜霜,幫他,也幫自己:“其實你也很不錯,你會的,我未必能懂。”為何會有些心虛呢?能不心虛嗎?她會的那些全是抄襲人家的。
“皇後當真覺得朕不錯?”軒轅寒修立馬湊近身,在其耳邊輕語。
秦素雅縮縮脖子,那種刻意壓低的嗓音甚是悅耳,渾厚磁性,仿佛具備吸引力,弄得人心裏癢癢的。
奇怪,怎麼會這樣?某女口幹舌燥的猛咽津液,心跳頻率有些不正常的加速,甚至連耳根子都開始發熱了,害羞?不對不對,她會因為軒轅寒修害羞嗎?那這種臉紅心跳怎麼解釋?就跟情竇初開時碰到喜歡的男孩一樣。
可是她喜歡的是墨塵,甚至都到愛的地步了,自認為不是個水性楊花的人,她可是很專一的,還是這隻是她自己所認為?其實她很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