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席後,大臣們忙著將賓客們送回他們各自的下榻處,而秦素雅則按原計劃進行著,那身男裝不曾褪去,帶領著阿櫻直奔紀夜霜的棲霞殿。
能不能成,就看這最後一步棋了。
“娘娘,您要找雪瀾國女皇嗎?那您先把這行頭換了吧。”阿櫻總覺得主子穿著男裝有傷風化,還在宮裏四處招搖,要是被外人知道還了得?
秦素雅拍拍手中折扇,不以為意的走上台階,見雪瀾國侍衛攔路便拱手道:“麻煩通傳一聲,就說秦素雅求見。”
“原來是皇後娘娘,稍等!”侍衛恭敬的行禮,後進屋稟報,半響才出來:“娘娘請!”
某女清清嗓子,單手叉腰吊兒郎當的踏入,隨著一個宮女引路,七拐八彎的來到一個花園,紀夜霜應該在花園裏賞月,越靠近越緊張,雖說她是個現代人,卻也沒周伯通那麼浮誇,該死的,怎麼辦?有些事她還真做不出來。
要不是軒轅寒修要她保護好自身形象,早在壽宴時就三觀不正了,那時候鬥誌高昂,做起來也得心應手,如今興頭過了,再這麼幹,心裏不免有些抵觸。
奶奶的,豁出去了,不就是裝變態色女嗎?反正又沒多少外人在場,把心一橫,在路過拱門時,兩眼放光的看著那兩名守衛,把持不住的上前摸向其臉蛋:“嘖嘖嘖,難怪都說雪瀾國男人英勇神武,果不其然,瞧瞧這肱二頭肌,太結識了。”
“唔!”被調戲的守衛立刻退至一旁,呆若木雞,仿佛不敢相信女人能這般膽大包天,竟在皇宮就給軒轅寒修扣綠帽。
“別怕嘛,我又不會吃了你。”秦素雅色迷迷的拍拍其臉蛋,這才朗笑著走進花園,忽見一模樣俊朗,且在壽宴上還見過一麵的帥哥走來,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紀夜霜的男妃,立馬精神一振。
阿櫻吞吞口水,娘娘這是怎麼了?她……她居然像個登徒子一樣到處調戲男人?
“哎呀,哎呀呀!”某女拉起衝她作揖的帥哥,色手來回在其胸口亂摸,後緊緊抓住帥哥結識的手臂:“公子發育得不錯嘛!”
紀夜霜端著兩杯酒慢步靠近,自己的男妃被人調戲也沒雷霆震怒,反而激動萬分的將酒杯交給宮女,笑道:“是嗎?發育得不錯嗎?我看看。”說著也把狼爪伸向了美男。
秦素雅都來不及和紀夜霜打招呼,好似久旱逢甘霖一樣狠拍了一下帥哥胸膛:“這胸肌,是不是很有手感?”
“確實如此,還有這鍵腰,不錯不錯,青竹,你小子什麼時候練出了這身肌理的?”紀夜霜雙目火熱,仿佛恨不得將其衣物扒光細細研究。
青竹則麵紅耳赤的四下閃躲:“陛下,不可,再不住手屬下不客氣了。”
某女瞬間會意,看來男妃是假,影衛才是真吧?原來紀夜霜並非傳聞中那般,男妃成群,都隻是一些假象,故作驚呼:“不好意思,一時情難自禁,失禮失禮。”末了退後兩步衝紀夜霜作揖。
“無礙!”紀夜霜好似難得遇知音一樣攙起秦素雅,頗為暢快的摟過其肩膀:“真沒想到,你這家夥居然也好這口,知音啊,怎麼樣?喜歡嗎?你要敢要,寡人就將他賜予你了,隨你玩弄,他絕不敢反抗。”
青竹汗顏,瞪向秦素雅,本來還以為天元國的女子都是三貞九烈的,沒想到竟和陛下一個德行,但陛下是敢說不敢做,就不知道這秦皇後是否也如此,當然,若她當真如狼似渴,為了雪瀾國,他的確不敢反抗。
秦素雅倒抽冷氣:“君子不奪人所好,我一時忘了他乃你之妃子,還望恕罪。”尼瑪,就算軒轅寒修不喜歡她,可堂而皇之帶個男人回去養著,他還不得將她大卸八塊?
“什麼妃子?哎。”紀夜霜哥倆好的摟著秦素雅走向石桌,將酒水遞出:“不瞞你說,我那後宮美男成群,卻沒一個能討人歡心的,都是一群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