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阿櫻盡量讓秦素雅不東倒西歪,身為皇後在外喝得不醒人事,皇上肯定不會饒恕的。
某女一把推開小丫頭,步履蹣跚的撲到桌麵,笑看著上方橫眉豎眼的男人:“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咱們偉大的皇帝陛下啊,皇上,三更半夜的不睡覺,跑來我這棲鳳殿作甚?”完了完了,喝高了,站都站不穩。
不過這家夥應該不會懲治她,都說過了,要想和紀夜霜交好,就得毀三觀,棄節操,隻是有些擔心他會趁人之危,真把她給辦了。
那她恢複後,第一件事就是將他大卸八塊拋屍荒野。
軒轅寒修看了半天,最終扶額長歎,對於秦素雅,他已經不知該拿她怎麼辦了,就算是為了拉攏雪瀾國,也不能過度貪杯吧?並未發怒,而是起身將人打橫抱起,衝周遭誠惶誠恐的宮奴們命令:“取一盆溫水來,再熬一碗醒酒茶。”
安玉惜立馬含笑欠身:“奴婢這就去辦。”
宋青德和小翠等人麵麵相覷,這是什麼情況?按理說該板子伺候的,亦或者冷水幫娘娘醒酒,小懲大誡。
怎麼……
難道皇上真的喜歡上娘娘了?一定是的,如此寬容放縱,在後宮是從未發生過的。
秦素雅見狀,抬起疲軟的小手在男人臉上‘啪啪’連拍了兩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嘛,我警告你,要敢亂來……”
“閉嘴!”軒轅寒修嫌惡的低聲嗬斥,大步走到床前才將人平放下,後開始自顧自的為其脫衣。
“你……你滾開。”秦素雅有氣無力的試圖翻身,奈何一躺下就渾身疲軟,連最簡單的動作都仿佛難以做到,隻能故作凶狠的瞪視。
某男見女人氣鼓鼓的嘟著小嘴,就像個失去抵禦能力的小雞崽兒,突地笑了:“知道危險還喝這麼多?”
“所以你要趁人之危?”
軒轅寒修輕而易舉就將女人護住衣襟的手給掰開了,將外套褪去後,再把其頭上的發簪抽走,待隻剩下褻衣褻褲時才拉過棉被蓋好:“你是朕的皇後,侍寢本就是分內之事,何來趁人之危之說?”
劉庚把醒酒茶和臉盆放到床邊,剛要讓安玉惜上前伺候,卻見軒轅寒修作勢要親自動手,立馬識趣的帶領著大夥退出寢臥。
這個皇後也真是有意思,前不久皇上才告訴她今夜侍寢,既然不願意幹嘛還毫無防護意識?
“別走啊……玉惜……阿櫻你們別走。”秦素雅見全都離開了,不得不呼救。
阿櫻曖昧的笑笑,還不忘把門拉好,阿彌陀佛,娘娘總算要侍寢了。
“靠,你們這群……吃裏爬外的東西……太沒義氣了。”
軒轅寒修用麵巾輕柔的擦拭著女人的小臉,帶著慍怒質問:“朕有那麼可怕嗎?”
秦素雅不太配合的晃動頭顱,這群自以為是的損友,他們是不是巴不得她和軒轅寒修滾床單吧?怎麼辦?誰來救救她?墨塵,你這家夥再不來,我就要羊入虎口了,為什麼每次有危險時你都不在?
如果還沒談戀愛,她對貞操觀念也不是太在意,現代一夜情多了去了,問題是她已經有男友了,能再和人胡搞嗎?那是對墨塵的不尊重,是背叛。
問題是她現在無力反抗,隻能任人宰割,天呐,誰來幫幫她?
“喝了它。”軒轅寒修端著碗對準了女人的小嘴。
秦素雅深怕激怒了對方,隻好不太樂意的全數喝光,說不定還有回旋餘地,這家夥不可能在棲鳳殿過夜的。
這麼聽話?某男揚眉,放下碗便開始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