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雅腦仁都快炸開了,扯過被子將腦袋捂住,情願睡醒後被打耳光也不要起身,那簡直是虐待,虐待她的腦神經。
“噗!”劉庚捂住嘴偷笑,現在他終於相信此女曾把鳳印拋出窗外之事了,如果皇上不在的話,恐怕早破口大罵了吧?
十來個宮女都忍俊不禁的憋著笑,等為天子穿戴整齊後,紛紛退至一旁。
安玉惜故作鎮定的為男人將頭型疏離整齊,再戴上龍冠,一切結束才呼出口氣,也沒那麼恐怖嘛。
可是等軒轅寒修都整裝待發了,秦素雅依舊像死魚一樣動也不動,阿櫻礙於天子在此,又不敢上床搖晃,心急如焚的望向安玉惜。
“不是還有皇上在嗎?是他把娘娘搞成這樣的,你擔心個什麼勁?”安玉惜意有所指的揚揚秀眉,選擇袖手旁觀。
果然,衣冠楚楚的某男再次來到床邊將女人扶起,也不責備,更不討好,打橫抱起放地上,簡單的將其裏衣整理了一下,這才開始將鳳袍給套上,冷言道:“伸手!”
秦素雅不敢太放肆,閉著眼張開雙臂,不就是送那人群出城嗎?晚點怎麼了?她就不信昨晚那麼嗨,那些人都醒來了,這尼瑪是在趕鴨子上架。
滿屋子的宮女無不羨慕,皇上真體貼,從沒見他對哪個娘娘這麼有耐性過,皇後娘娘真幸福,此事一旦傳揚出去,又不知會招多少人羨慕嫉妒恨了。
等鳳袍穿好後,男人將女人按坐在床沿,蹲下身子抬起一隻小腳開始穿鞋襪。
秦素雅隻瞧了一眼便無奈的歎息,這家夥肯定是喜歡上她了,百分百的,不過她秦素雅無論在現代還是古代,都不缺乏追求者,人啊,就是不能太優秀,否則處處都能惹一身桃花債……咳咳,好吧,這話有些自戀了。
心虛的看看大夥,還好沒人聽到她的心聲,否則定被鄙視得體無完膚。
“起來!”軒轅寒修站起身,將雙手背在身後,衝安玉惜打了個眼色。
安玉惜立馬走到梳妝台前恭候。
某女這才懶洋洋的站起,抬起雙臂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才無語問蒼天的接過漱口水咕嚕咕嚕幾下又給咽了下去,實在沒精力吐出來了。
“娘娘,不能喝啊。”阿櫻無地自容的偏開臉,傳出去肯定都會說棲鳳殿的宮女不會伺候主子。
軒轅寒修胸腔劇烈起伏了一下,轉過身走到椅子前落座,他倒要看看他的皇後每天都是怎麼過的,這是什麼德行?一國之母,吊兒郎當不說,還粗鄙不堪,難怪大臣們會要求廢後。
安玉惜知道男人生氣了,解鈴還需係令人,邊為秦素雅梳妝邊閑聊似的開口:“待會呢娘娘您要陪著皇上給諸國君主送行,奴婢聽說城內街道上早人山人海,可都是咱天元國的百姓,龍輦是敞開的,也就是說百姓們能一堵國母風采。”
“啊?那我不是要被當成國寶看了?”這種經曆生平真沒有,試想一下,被幾萬雙眼睛直勾勾盯著是什麼感覺?緊張是理所當然,稍不注意就會貽笑大方。
“國寶?嗬嗬,娘娘您本就是國母,奴婢聽說百姓們一直對您昨夜的表現讚不絕口呢,都說咱天元的皇後才是第一才女,好多閨中姑娘今日都會前來一睹芳容,娘娘您就是咱天元國所有婦女的典範,若是您在龍輦上蹺二郎腿,恐怕咱天元往後所有姑娘都會跟著學了。”
軒轅寒修薄唇微彎,一頓溜須拍馬,原來這才是主題,好個安玉惜,果真冰雪聰明,也難怪秦素雅會喜歡她。
句句都能掐到七寸。
秦素雅也沒得意忘形,睡意全消:“那她們要嫁不出去,我就成千古罪人了?”
“怎麼會呢?您是皇後,除了皇上就您最大,您怎麼會有錯?她們嫁不出去跟您有什麼關係?翹二郎腿怎麼了?多灑脫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