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點點頭:“嗯。”
秦素雅撇撇嘴,無趣的木疙瘩,沒看她是在沒話找話嗎?就不能多說幾個字?嗯嗯嗯,嗯你個大頭鬼,又等了半天,對方都沒開口的意思,剛想把手抽回,卻被抓得更緊,得,這家夥指定是看上她了。
智商那麼高,情商卻堪比弱智,一點都不會討女孩子歡心,夏伊柔她們究竟喜歡他什麼?權利?地位?財富?那他可不是一般的可悲。
“在想什麼?”軒轅寒修轉頭問。
“我在想你這人怎麼一和女人在一起時,就跟悶葫蘆一樣?半天放不出一個屁來,在朝堂上不是很能說嗎?”
“噗哧!”劉庚和安玉惜一同噴笑,天底下也就娘娘敢這麼跟皇上說話了。
男人麵無表情的看向前方,淡漠的說:“一切盡在不言中!”
秦素雅瞬間斯巴達了,不可思議的望著酷酷的某人,我靠,他就是這樣追求女孩子的?還盡在不言中,他不說,女方又怎會知道呢?若不是生長在現代,根據某些細微表現察覺出這悶貨對她有意思,恐怕真會覺得在他眼裏,和她沒共同話題。
老兄,你厲害,希望你未來的那位不要成天跟守活寡一樣:“對了,那個聖主離開了嗎?”
“應該今天會一同離去吧。”
“不行,我不能讓他離開。”必須盡快想個辦法把那人留下,可能會亂點鴛鴦譜,可萬事沒有絕對,成不成,不試過又怎會知道?萬一成了呢?那她就是紀夜霜的大恩人,那可是那女人心中唯一的一個結。
紀夜霜能掏心挖肺的對待自己,自己怎麼著也該回饋一份大禮,忽見男人卻步,不解的看去:“怎麼了?”
軒轅寒修若有所思的眯視著自己的皇後,劍眉擰作一團:“你留他作甚?”不是都跟她說過了嗎?那男人心術不正,有斷袖之癖,她咋還念念不忘?好你個秦素雅,有一個墨塵還不夠,如今又把心思動到白衣聖主身上了。
“你不知道,我跟你說,咱必須留住他!”看看四周,衝後方尾隨的人們道:“都退後一點,誰敢偷聽,我就割了你們的耳朵。”
安玉惜知道事態嚴重,立馬和劉庚一同退後。
某女這才拉著男人大步前行:“我跟你說,你肯定做夢都想不到,這可是驚天大秘密,我隻告訴你一個人,你先發誓不出賣我。”不行了不行了,她已經忍不住想一下子全部說完了,紀夜霜,你放心,軒轅寒修不是個愛口舌之人,絕對不會四處宣揚的。
“朕像是長舌婦嗎?”某男鄙夷的昂首。
“其實別看紀夜霜有那麼多男寵,卻依舊還是處子之身,知道為什麼嗎?想知道的話,一百兩。”小手沒得商量的攤開。
軒轅寒修做了個深呼吸,沉著臉繼續走:“沒興趣。”
秦素雅怔住,怎麼會沒興趣呢?這個秘密她可就隻想跟他說的,太掃興了吧?哼,就不信你小子一會不大吃一驚:“算了算了,大不了我發發慈悲,不跟你談錢,其實這個紀夜霜一直有個暗戀對象,知道什麼是暗戀嗎?就是喜歡一個人,但是卻無法開口讓他知道。”
果然,男人薄唇抿成一線,半響才道:“你別告訴朕就是神祈部落那位。”
“沒錯,就是他,是不是很匪夷所思?”
俊臉頓時黑如鍋底,紀夜霜喜歡白衣聖主?這怎麼可能?狐疑的垂頭:“你確定?”
“當然,她親口告訴我的,在她十五歲時,聖主救了她一命,因此就芳心暗許了,可是聖主的愛人卻因她而死,是她帶著部落的人去拆穿了他們的奸情,於是乎師兄自刎了,聖主從此便一蹶不振,九年了,她都無法忘記那個男人,一直默默的喜歡著,是不是很刻骨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