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汁是剛剛上來的還滾燙。
陸果兒哇的一下就哭了出來。
樓以瀟來不及查看濺在自己身上的湯汁,趕忙去幫陸果兒擦拭。
“喲喲,還真是當做自己的孩子了呢……”
王露露把那句“自己的孩子”咬的更重了一些。
張劍一把拉住樓以瀟的手,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陸果兒,“她真的有那麼重要嗎?這是我們的求婚宴,你帶著別的男人的孩子在我麵前,還一副賢妻良母的形象,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她還隻是個孩子!”樓以瀟有些不解的掙開張劍的手腕,繼續安撫著陸果兒,回頭衝著旁邊的服務員說道,“我的孩子燙著了,去幫我拿點紅花油過來!”
“不許去!”
張劍一聲大吼,把那服務員都給嚇了一跳。
“樓以瀟,你是我的妻子了,我不許你再把別的男人的孩子當做自己的孩子,我是男人,我也有感情,難道你以後都要帶著這麼一個拖油瓶?”
樓以瀟一下子被張劍的話語給震驚了。
是不是每一個男人喝醉酒以後都會吐出真言?
這就是張劍真實的一幕?
自己還真是要感謝他今天的表現了。
樓以瀟冷哼一聲,剛要說他們之間已經結束了。
哇!
陸果兒一下子哭了出來,她哪裏見過這種陣仗。
本來的疼痛她可以忍受,但是孩子對於父母受到的威脅或者委屈卻是不能忍受。
在看到樓以瀟被人凶,陸果兒下意識的哭的更厲害了。
“閉嘴!”
張劍轉過身衝著陸果兒吼了一聲。
喝了點酒,從帝王廳被人搶走失了麵子,到樓以瀟在大庭廣眾之下和王海音搶男人,搶孩子,再到現在樓以瀟自始至終隻是在照顧陸果兒,從來沒有和自己喝過一杯酒。
這讓精心設計了這一切的張劍有種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顏麵盡失不說,額,最關鍵的還是這顏麵盡失。
“你幹什麼?”樓以瀟轉身把陸果兒護在懷裏。
“把這拖油瓶給我丟出去!”
“你瘋了!”
“我再說一遍,把這拖油瓶給我丟出去,不然……”張劍左右看了看,忽然從懷裏掏出一把槍,“不然我現在就打死她你信不信?”
隱忍,憋屈了這麼些年的正人君子形象,在委屈,醉酒,沒有麵子的壓力下,張劍原形畢露。
樓以瀟?
自己向你求婚是給你麵子,是陪你玩玩浪漫,惹惱了自己,現在就能把你上了!
王恩和?
屁!
信不信連王海音自己都給強了!
女人,在張劍的麵前連衣服都不如!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嚇傻了。
王露露嘴角帶著一絲笑意。
“張劍,你幹什麼,都是同學,再說了,果兒隻是一個孩子,你有必要拿槍出來嗎?瀟瀟,你趕緊把果兒送出去!”
黃鶯看到事態發展到這一步,也趕忙出來緩和。
“你閉嘴!”張劍說完為了表達自己心中的憤怒,還砰的一槍開槍打在了旁邊的牆麵上。
立刻石屑紛飛。
一眾服務員紛紛大喊大叫。
“都特麼閉嘴!”張劍一手持槍,耀武揚威的說道。
立刻,大家又紛紛閉嘴,驚恐的看著那個殺神一般存在的張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