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一業剛來到學院的日子,已有兩個月,而如果是按照天來算的話。
這個世界一年換算成天是600天,所以十二個月,每個月是有五十天的。
也就是說,一業來此已經有著將近百天的光陰,可就是百天,他的修為愣是沒有突破到第六境,這令一業也是十分無語,但又沒有絲毫的辦法。
這或許就是心境上出了問題,又或者這第六境是化靈境的一個分水嶺,需要更長時間的積累與沉澱。
所以一業的修為一直停留在第五境巔峰,一直沒有突破的感覺。
而前幾天看到禾子的淚水,他的心仿佛有這什麼迸湧而出,似滔滔江水,經久不息,隨之而來的就是突破的楔機,但他沒選擇突破,而是繼續沉澱,他是有野心的!
而一切就在一業沒防備的時候,狩獵之戰開始了,在那前一天,九黎出關,約戰明朗,定在狩獵之戰中。
這一天是一年第四百二十七天,算是寒秋,接近冬天,但偏偏又天朗氣清,惠風和暢的天氣,仿佛是刻意迎接狩獵的到來。
學院的東方的一片區域,這裏屬於學院開啟活動和交流的地方,官方稱為活動演示場。
現在的活動演示場人滿為患,到處都是人,倒是顯得這個可以裝下十萬人的場地有些小了。
而在這裏,一業五行人到達後,便各自散開,按照需要的去需找一些信息。
而一業在與禾子分開時,相互之間看了看,兩人都是想說什麼,卻都沒有說。
而一業明顯感覺到禾子的嬌軀顫了顫,而她的似秋水般明媚而深情的眼神也出賣了她,但一業並未說什麼,各自向著不同的方向走散了。
或許有一天他們就會像這樣,花開兩朵,天各一方,背道而馳。
而這一切都被一個帥氣金發少年目睹了,暗暗地混入了人群之中……
“唉,你們聽說了嗎?這一屆唯一的親傳竟然青睞一個毛都沒長齊的窮小子,真是可笑啊!”
“誒,要我說啊,人家喜歡誰,與你何幹,不過那個窮鄉僻壤來的垃圾貨色,還比不上我好,親傳跟他還不如和我呢。”一個風流的公子閃著扇子猥瑣的說到。
“那個就算了吧,跟你,說不定不與人家好呢,至少那個窮小子不會花心,也沒能力花,哈哈!”一個較為矮小的學員指著一業的方向哈哈大笑,看似是誇,但任誰話語之中盡是諷刺,全然沒有對一業的尊重。
“說的對,那個鄉巴佬,還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呢,才低階化靈境,要知道我們可是個個都有靈心境了!就憑他,想和親傳在一起,還不配!”
“要不,我們在狩獵中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點顏色。”
“這樣,這樣……”幾道竊竊的私語,這聲音十分小,小到一種極端,但卻被一個人聽了去,九黎。
但他沒有做什麼極端的事,而是悄悄地隱匿起來,向一業的方向退了去。
而一業現在還什麼都不知,還在尋找著關於狩獵的一些信息。
當九黎將一切告知他後,他什麼也沒說,隻是轉了轉拳頭。
要怪,隻就能怪他太弱,他知道逞一時的口舌之利沒有任何的意義,隻有變得強大,才能不被人輕視。
所謂的口舌之利還不如更加努力的修煉,直到有實力後,將那些人一個個打趴下。
而現在,他還很弱小,也充分體會到了弱小的可怕!
是的,可怕。
弱小,在這個世上是沒有話語權的,所謂強者為尊,就是如此吧!
……
大約兩個時辰後。
當幾個人再次彙集到一起時,各自說了一些情況。
“我打聽到了這一屆狩獵之戰的新意,就是加入了一個係統,名次靠前的,而這個係統將會給我們意想不到的驚喜,但是官方沒有具體說明。”神鷹少女披散著一頭如漫天瀑布的黑色秀發,用手撩了撩,極為風情,愜意道,像是不怎麼在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