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震驚,柳聘婷臉色一變,這怎麼可能,她沒與下人說什麼話,更何況,就算是那幾句話,雖然簡單,但是能夠造成她犯罪的證據了。
淩奕蹙著眉頭,銳利的目光在雲歌與柳聘婷之間掃來掃去,似乎在分析兩人話中的真假性。
主導權一直都在淩奕的手裏,淩奕說誰有罪,那誰便是一定有罪。
半晌過後,眾人都將目光放在淩奕身上,卻隻見淩奕大手一揚:“來人,將房間裏的下人給本王拖出來!”
柳聘婷一聽,頓時一喜,隻要兩個下人死死的咬住王妃不放口,就不怕王妃這樣汙蔑她了。
笑橙好笑的斜睨了柳聘婷一眼,蠢女人,還以為自己有翻轉的餘地麼?不被王爺和王妃玩死才怪!
在大家炙熱的注視的目光之下,笑橙二話不說,一把便將門推開。
房間內十分整潔幹淨,沒有絲毫有人進入的痕跡,更何況是三個人一起進去,還是做那種事。
眾人不禁驚訝。
“柳夫人不是信誓旦旦的說王妃就在這裏麵嗎?”有一個丫鬟疑惑的驚呼出聲。
“是啊,現在看來,真像是柳夫人一直就在撒謊,而王妃才是那個無辜的人。”下人低聲說道。
“我也覺得,柳夫人一定是在陷害王妃,然而卻是陷害不成,才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有人說道。
一時間,各種各樣輕輕的討論聲響起,各種各樣的敏感的詞彙進入柳聘婷的耳中,柳聘婷氣憤的咬緊了牙齒。
這下子完了,她沒有再死咬住王妃不放口的理由了。
本以為打暈了王妃之後,再加上兩個大男人一起,王妃絕對沒有逃跑的可能性。
然而沒有想到,王妃她偏偏就逃走了,並且還來反咬她一口。
這樣還不成,就連自己的玉佩還捏在王妃的手中,現在不是她怎麼指控王妃了,而是怎麼解釋這個局麵。
柳聘婷握緊了雙手,腦中思緒飛快的旋轉著,精致的小臉神色變幻的很快。
雲歌掃了一眼那空落落的房間,戲謔道:“柳夫人該不會是看錯房間了嗎?”
“這怎麼可能?”有人反駁。
“柳夫人可是信誓旦旦的帶著我們來到這裏的。”
“肯定是柳夫人陷害了王妃,這樣的事情在王妃中並不少見,柳夫人以前也這樣經常的欺負王妃,隻是沒想到這裏的柳夫人竟然會這麼狠毒。”
下人們紛紛指責著柳夫人,經過了這麼一件事之後,柳夫人招惹了王妃,就別想好好的待在王府中,既然不能好好的待在王府中,那就對他們沒有多大的威脅了。
於是,一個個借著王爺和王妃撐腰,紛紛大膽的指責。
後院的那群女人見了,自然是更加不會放過任何打壓的機會,方才還一個個站在柳聘婷身後的女人,現在迅速的站在了雲歌的身側。
淩奕冷冷的掃視著柳聘婷變化莫測的臉色,狠聲道:“不知柳夫人現在還有什麼要解釋的!”
“不!”柳聘婷大呼出聲,她眼巴巴的看著淩奕,眼睛裏很快竟凝聚了淚水,她企圖用眼淚來博取王爺夫人同情,以前,王爺隻要看見她的眼淚,就一定會對她百依百順。
“王爺,我是無辜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真的沒有說謊。”柳聘婷一字一句十分真誠,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指著雲歌,大聲說道,“一定是王妃在陷害我,王爺,一定是這樣的!”
眾人聽了,紛紛鄙夷。
柳聘婷才顧不得那麼多,立即解釋道:“王爺,三年以來,我總是欺負王妃,現在王妃得寵了,便找機會來報複我了,她故意製作出自己與下人通奸的假象,讓我誤會,陷害於我,讓大家以為是我的錯,以為王妃這個惡毒的女人是無辜的!”
雲歌挑眉,惡毒的女人?
“物證在此,柳夫人還敢狡辯?”雲歌笑眯眯的舉著玉佩,等著柳聘婷接下來的解釋。
“這……”柳聘婷抿了抿粉唇,而後才解釋為,“這確實是我的玉佩,不過半月之前就已經丟了,我的貼身丫鬟可以為我證明,笑橙,你來告訴大家,我這塊玉佩是什麼時候丟的。”
眾人看向笑橙,頓時,笑橙彙集的目光可不少,她倒是成了一個關鍵人物了。
幫助柳聘婷,那麼這件事將會不了了之,幫助王妃,那麼柳聘婷必定會被好好的打擊一番。
笑橙思索著兩邊的利益問題,而後揚起一抹笑容來,笑眯眯的說道:“夫人,奴婢似乎昨天還看見您戴著這塊玉佩呢?難道是奴婢的幻覺嗎?”
柳聘婷臉色一變,不悅的瞪著笑橙,“你胡說什麼!”
“奴婢沒有撒謊。”笑橙攤開手心,“是您說這塊玉佩是王爺親手所賜,一天不戴都不可以,所以奴婢特別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