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隊,王隊您別著急,陳隊長沒事就是暈倒了……”那警員被王誌安掐著脖子,一時喘不過氣來,不由連忙說道。
聞言,王誌安這才緩緩鬆開了對方,喃喃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最後好像悟透了一般,苦笑道:“是了,是因為他,是因為他……”
王誌安口中的他,自然是盧一鳴了,這時見他有些失魂落魄,渾身一軟不由一把伏在牆上,那還有剛才盛氣淩人的樣子。
那人見王誌安那樣,不用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王隊?”
王誌安搖了搖頭淡淡道:“我沒事……”隻是心裏很痛,一想到陳碩可能因為盧一鳴的事情而暈倒,他就心中泛起一陣陣的苦澀。
“對了,陳隊被送去G市人民醫院,王隊如果沒別的事我先走了。”說著那人走開了。隻留下王誌安一人在哪裏靜思。遠遠看去整個人非常的孤寂和落寞……
此時G市人民醫院,在病房樓二樓的一處病房內,陳碩靜靜的躺在高間的病床上,警服早已被換下,裏麵套著一件陪床女警為她準備的睡衣,身上蓋著潔白的病床被,兩眼空洞的望著天花板,眼神有些無力。
身旁的女警一邊看了看輸送的氧氣盒是否正常。一邊起身給陳碩倒水。
“陳隊,要不要下去給您買點水果吃?”女警放下水杯後問道。
隻是這時的陳碩依舊不為所動的盯看著天花板。
女警花見狀不由歎了口氣,慢慢坐下來。
一會從外麵走進一個大夫和護士來,大夫進門後問道:“怎麼樣?病人醒了麼?”
女警聞言不由站起來說道:“嗯,醒了。”
大夫點了點頭,然後走過來指揮護士給陳碩量了量血壓什麼的常規檢查,最後查看了下結果對著那女靜說道:“行了沒什麼大礙,要注意多休息。明天再觀察一天就能出院了。”
女警點頭道:“那真是麻煩您了。”
大夫點了下頭然後和護士出了門去了別的病房了。臨走不由嘟囔一句:“現在的年輕人都是怎麼了,動不動就是心理壓力疾病什麼的……”後麵的話因為走得遠了沒有聽清。
可是在他沒出去多久之後便又退了回來,不但如此在他前麵還跟著一個老大夫,他的樣子也顯得有些慌忙。
“陳警官是吧,嗬嗬,剛剛陳司令打電話過來了,實在抱歉,因為要處理幾個老熟人介紹的病人所以來晚了。”老者一邊解釋一邊走到陳碩床頭。
見狀那個女警員不由大皺眉頭,她還記得剛剛那個大夫臨走時嘟囔的話,可是現在聽著老者的話,以及那個剛才大夫站在老者身後唯唯諾諾的樣子,讓她有些納悶。
不過大致還是聽出了一層意思,那就是那老者因為陳碩的父親打電話過來所以變得熱情了起來。而那個大夫因為剛才嘟囔的一句,所以再來後顯得有些尷尬。
“你好,陳警官,鄙人張樂峰,是本院的院長。”隻不過任老者說著陳碩都仿佛沒有聽到一般愣愣的看著天花板一動不動。
張樂峰見狀皺了下眉頭,扭頭看了眼那個大夫問道:“情況如何,她這是……”
那大夫看了眼張樂峰院長然後悄悄湊到他耳旁說了幾句,那張樂峰一邊聽著一邊嗯嗯著,隨後看了眼在旁陪床的女警。最後稍皺眉對那大夫說道:“怎麼能讓人家女警官在這兒一個人陪床呢,還不快安排高護在這裏24小時監護。”
隨著張樂峰院長的一句話,那大夫立馬反應過來,隨即吩咐身後的護士一聲,見她飛快的跑出去,不多會就又來了兩個女護士,當然她們的服飾不同,也表明身份不一般,一般在醫院像那樣的護士是屬於高等特殊類別的護士,就是有錢也不一定能享受到這種待遇,更不要說是兩個高護了。
見狀,張樂峰院長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對女警員說道:“這位警官同誌,如果有什麼需要盡管提出來,我們一定滿足。”
現在陳碩死活不開口說話,也隻能和陪床的女警說了。
聞言女警點了點頭。
那張樂峰院長剛要再說些什麼就聽著是門外有碰碰的敲門聲,聞聲望去,卻見門外麵站著一個人,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將盧一鳴抓捕歸案的王誌安。
諸人在見到他後,他點了下頭,走了進來。
來到陳碩床前看到陳碩的樣子,不由大皺眉頭,看了眼圍著的老院長和其他幾個醫護人員,又對陪床的女警員問道:“陳隊長怎麼了?”
那女警員見狀不由連忙站起來說道:“哦…… 那個……”一句話說不上來不由看向了老院長他們。
咳嗽一聲,張樂峰老院長說道:“這位警官,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