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老頭一看王浩那副懶散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於是勸道:
“小浩啊,多向靈兒學習學習,當初學的時候,這丫頭幾天就學入門了,咳咳,想當年,我入門都入了幾個月呢……”
“行,我知道了,慢慢練唄……”王浩心想你不就是勸自己要多加訓練嘛,那自己就練一個給你看看。
王浩重新打坐,開始凝神聚氣,將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態,慢慢地到了一種心靜如止水的境界。
藥老頭把藥靈兒喊到廚房宰雞燉湯喝去了,不再理會王浩,任憑他一個人坐在那裏感受身體中的氣血。
山上的晨風無疑是冷颼颼的,將王浩吹得瑟瑟發抖,不過此時的王浩冷歸冷,心裏還是在認真感受那什麼虛無縹緲的氣血。
可是過了很久,王浩也絲毫沒有感覺到身體中有什麼氣血的運轉,不禁覺得這糟老頭子不會是瞎忽悠自己吧。
這個想法一出來,王浩就有些坐不住了,奶奶個熊的騙自己坐外麵吹風,自己卻躲屋子裏燉雞吃去了,這不得了啊,你這老頭子好歹也在旁邊指點自己啊。
繞是以王浩當過殺手搬過板磚的性子,也受不了了,於是王浩準備去找這鬼老頭子問個清楚,哪有這麼不負責任的師傅,問問他看自己到底是不是他新收的徒弟。
“師傅,那什麼我這坐了半天沒感覺啊!”王浩跑到屋子外麵拍著門喊道。
“沒感覺就等它有感覺。”藥老頭那正在啃雞的滋滋聲傳來。
王浩一聞這雞湯的香味,不禁打了一個餓嗝,嘴裏的口水使勁地往肚子裏咽,奶奶的這受不了啊,太誘惑了,自己早飯都還沒吃,這老頭子對自己實在是太殘忍了。
自己以前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看到過最慘無人道慘絕人寰的對待戰俘的暴行,那就是把他們一個個綁起來掛到架子上,先餓上幾天。
然後給每人灌下一碗絛蟲,再拿鐵絲的他們的嘴唇上下縫死,然後就當著他們的麵烤雞翅雞腿,烤好後把雞翅雞腿用繩子掛到他們的嘴前。
他們一聞到食物的美味就用嘴去咬,可嘴都被封死了又怎麼咬得到呢,實在是太餓了,嘴唇都被自己扯的稀巴爛,然後就迫不及待地咬下食物咽入肚子裏。
這時候,用刀把他們的肚子劃破,就可以看到前幾天被灌進肚子裏的絛蟲已經不止一碗了,滿肚子都是一條一條一堆一堆的蟲在那裏蠕動,在那裏纏繞撕扯,還有一些蟲卵充斥其中,這些絛蟲把他們的肚子早已咬得千瘡百孔。
那些剛剛咽下去的食物正在被那些絛蟲所分食,而這些戰俘看著自己的肚子慢慢地被絛蟲吞噬,臉上露著絕望的神情,這時候為了防止他們咬舌自盡,通常用刀把他們的舌頭給割了。
過幾天,這些蟲越來越多,咬破胃之後,在肚子裏沒什麼東西吃,就開始吞噬他們的五髒六腑,等把他們的五髒六腑吃完了,這些戰俘也就死了,然後這些絛蟲破腹而出,要多殘忍有多殘忍,這種折磨一般都是好幾天,有的十天半個月乃至更長。
而這個過程中,戰俘承受著這種非人的折磨和痛苦,身體上和心裏傷的折磨,慢慢地被惡魔帶走靈魂,連身體都是不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