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靈兒把拿鏟子的青年收拾後,轉身就對逃跑的另一個青年追去,這兩人這麼大膽,還敢追到家裏來,必須得給他們點眼色瞧瞧。
拿棍青年被藥靈兒嚇得不輕,一路驚慌失措地跑到挖掘機上麵躲了起來。
藥靈兒一看這混蛋竟然爬上了挖掘機,於是飛手就是一把菜刀過去。
“哢嚓!”一聲,隻見挖掘機駕駛室裏的玻璃被藥靈兒一菜刀就給砸了個粉碎。
“哎,我說你這哪家的小姑娘怎麼這麼調皮呢,把我的挖掘機給砸壞了,賠錢!”二牛正好買煙回來,開著拖車遠遠地就看到了藥靈兒飛菜刀的這一幕。
藥靈兒飛出去一把菜刀,此時手裏還握著一把,就這麼站在那裏不說話,靜靜地看著從拖車上下來的二牛。
“我跟你講,這玻璃可是很貴的,你得陪三萬,不,得賠五萬。”二牛嘴裏把著一根煙,跟藥靈兒指了指挖掘機上那破碎的玻璃。
“這挖掘機是你的?”看著漫天要價的二牛,藥靈兒問道。
“是啊,小姑娘,快打電話叫你家裏人過來賠錢,不然我可就報警了……哎,我說你小子怎麼把挖掘機開到了這裏?不是讓你們去那邊挖樹嗎?躲在裏麵幹嘛?還有一個呢?”
二牛爬上挖掘機本來想查看一下還砸壞了什麼,沒想到這一上去就看到了躲裏麵的拿棍青年狗蛋。
“牛哥你救救我吧,這小姑娘太凶了,狗子已經被她用刀給砍死了。”拿棍青年狗蛋看到買煙的二牛終於回來了,於是哭訴道。
“啊?他娘的老子隻是去買包煙的功夫就發生了這麼多事?”
二牛開著拖車開了好遠,說是去買煙,其實是去找自己的相好的去了,兩人還大戰了三百回合,剛剛熄火完事呢,不過這不能說出來,一聽那個叫狗子的被這小姑娘給砍死了,二牛覺得不可能,於是疑問道。
“我可沒砍他,他隻不過是被我弄暈了過去。”藥靈兒一看二牛是這兩個青年的老板,於是解釋道。
“暈,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二牛看著前麵那輛黃色的Leblanc Mirabeau跑車旁邊掉地上的反光鏡,一時之間也有些暈了。
“他們兩個開著挖掘機來掰我哥哥的車上的反光鏡,被我製止了,還追著我跑到我家,不過已經被我收拾了一個,正準備收拾這個。”藥靈兒把還躺在花園裏的狗子用手就提了過來丟在二牛麵前,言簡意賅地將事情的經過給二牛講了一遍。
“他娘的,好好的你們掰什麼反光鏡,氣死老子了……”二牛一聽這兩個不爭氣的東西竟然幹出了這種傻事,氣的抓住挖掘機上的狗蛋不停地扇著大嘴巴子。
扇了一會,二牛覺得自己的氣也出得差不多了,於是打量起了藥靈兒來,奶奶的自己的人開挖掘機把人家的高級跑車的反光鏡給撞斷了一個。
這可怎麼辦,這要是賠起來,不賠個十幾二十萬的,那這車的主人也不會罷休啊,更可怕的是不知道這車的主人脾氣好不好,搞不好就直接叫人把自己的挖掘機都炸了。
二牛看了一會藥靈兒,於是問道:“小妹妹,你家就你一個人嗎?”
“是啊,我哥哥和姐姐都出去了。”藥靈兒如實的回答。
“那麼他們撞這車的時候,除了你之外,還有誰看到了?”二牛笑著說道。
心裏卻想,奶奶的跟牛哥鬥,你還嫩了一些,隻要自己現在脫身了,把挖掘機弄了回去,自己就完成任務了,那這事也就不歸自己管了,就算再怎麼扯,自己有的是辦法將關係和責任撇幹淨。
“就我看到了,不然我管這個幹嘛。”藥靈兒非常幹脆地說道,絲毫沒有在意到二牛說話的意思。
“你看到了,那我沒看到啊,我隻看到了你用菜刀把我挖掘機的擋風玻璃給砸碎了。”二牛抽著小煙無賴道。
“是啊是啊,我們隻看到了你把我們的挖掘機的玻璃給砸了。”挖掘機上的拿棍青年狗蛋還拿著那根棍子說道。
“你,你們……”藥靈兒此時被二牛跟青年的一唱一和氣的說不出話來。
“嗬嗬,小姑娘,要不這樣吧,今天的事,我們大家都裝作沒看見,就這樣過去了怎麼樣?”二牛急著回去,於是笑著說道。
“不行。”藥靈兒怒氣衝衝地看著二牛和青年,拿著手裏的另一把菜刀指著他們說道。
“暈,那你想怎麼樣?”二牛無奈地對藥靈兒說道,他奶奶的這小姑娘好生厲害,要是把她惹不開心了,對自己一刀飛過來,那自己還不得立馬死翹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