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義對廖寧敬了一個軍禮,對廖寧說:“少將軍,請隨我來!”廖寧根本不知道廖重跟喬義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便問:“你們兩個這是打算帶我去哪兒?有沒有生命危險?”廖重笑了笑說:“隻是讓你去磨練磨練,當年你大哥也是這麼磨練出來的,生命危險當然沒有,不過皮肉之苦是少不了的。”聽到廖重這樣說,廖寧隻覺得後背一涼,隨後便被喬義帶走了,一路上不少人看著廖寧跟喬義,有的一些人還罵了廖寧一兩句,廖寧此時真的被弄暈的頭腦,自己到底會被帶到哪兒?在走了幾分鍾後,廖寧被喬義帶到了一個大牢裏。廖寧看著大牢右眼皮狂跳不止,問道:“喬大哥,你帶我來的地方,該不會真的和哪些牢犯一起吧,好歹我也是一介書生,很哪些牢犯在一起傳出去我會很沒麵子的。”喬義心裏想著就你還書生?估計就是一個不務正業的富家公子,要不是你是廖將軍的兒子,老子早就一刀砍死你了,雖然心裏這麼想,但表麵上還是要做到位的,喬義說:“少將軍,將軍的意思就是讓你跟這些囚犯一起生活,一起勞作,一起訓練,這樣你才能體會到真正的戰場。”
“我去,你的意思是在這裏體驗戰場的生活?你當我三歲小孩子啊?這不是戰場!是大牢!你別逗我了,要不你給我換一個地方,咋們好好談談理想和生人,哦不,是人生。”聽到廖寧這麼說,喬義也是苦笑不得隻好說道:“少將軍,請你不要為難屬下,要是不完成將軍交給我的任務,屬下恐怕不好交代。”眼見對方都這麼說了,廖寧也隻好罷休了,揮揮手示意讓喬義帶自己進去。一進大牢便傳出一聲又一聲的冤枉。廖寧皺了皺眉,這歇囚犯到了大牢裏都還不認錯,竟然還大喊冤枉。喬義把廖寧帶到了最裏麵的一個牢房,這個牢房雖然隻有個人,但是廖寧不知道,這個牢房雖然人少,但卻是最亂的一個牢房,這裏的囚犯,在進監獄之前都是數一數二的惡霸,喬義在廖寧耳邊嘀咕了幾下,意思是讓他不要在裏麵暴露身份,以免出一些麻煩。
廖寧進了牢房後,四個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直到喬義走後,一名膀大腰粗的大漢走到廖寧麵前問:“小子,新來的吧?犯了什麼事?”廖寧直接選擇無視了眼前的大漢,直接從他身邊走過,到了一個草堆邊躺下,看他的樣子完全不像是來體驗囚犯生活的,完全是一個來享受日子的人。廖寧這目中無人的態度顯然惹惱了剛才的大漢。大漢走到廖寧麵前,一把拎起他,怒罵道:“你奶奶的,你竟敢無視大爺我!知不知道這個牢房大爺我說了算?你小子還想不想在這裏混了?如果不想死的話趕緊給爺磕三個響頭!”廖寧冷笑了幾聲,一拳打向大漢的臉上,隻一拳就把大漢門牙打掉。大漢被這一拳打懵了,但很快反應過來怒吼道:“你們******看戲啊?打這臭小子啊!”其它兩人聽到後,拎起凳子就往廖寧砸來。這時出現了一個看上去十五六歲的男孩替廖寧求情道:“六爺,你行行好放過他吧,他剛來還不懂這裏的規矩。”被稱為六爺的大漢捂著嘴巴說:“小葉子,你******也活膩了是吧?兄弟們!一起揍!”廖寧拍了拍男孩的肩膀示意讓他離開。自己來對付這些人。
“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些什麼招數?如果你們今天打不死我!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廖寧隨手抓起一張凳子往離自己最近的男子的腿上砸了過去,這一砸剛好是膝蓋的部位,一聲脆響與痛苦的呻吟聲混雜在一起。在廖寧的世界裏,他打架可是一個好手,他砸的地方剛好是膝蓋最薄弱的地方,很顯然,凳子和骨頭都斷了。看著地上呻吟的男子,廖寧厭惡的吐了一口唾沫,又往他的膝蓋上狠狠地踩了一腳。那可憐的男子估計這一輩子就毀了!
砰!
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另一名男子趁廖寧不注意,用凳子狠狠地砸向了廖寧的背部,廖寧也被這一板凳砸了個爽,顯然他也有些承受不住了,廖寧看了看那男子,狠狠地朝他下體踢了一腳,這時候的打架可不能講什麼道義,能贏就行,眼見男子捂著下體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廖寧撿起被砸成兩半的凳子狠狠地朝他腦袋砸去,那六爺眼見情況不對,趕緊大喊:“來人啊!新來的殺人了!快來人啊!”聽到這一聲又一聲的喊叫,不少獄官都來到了牢房前,見到廖寧還拿著凳子往男子頭上砸去,趕緊進去把兩人分開,然後把廖寧給帶到了審訊室。六爺冷笑道:“小子,到了審訊室,我看你不死也要脫層皮!”廖寧被栓在了木架上,一名獄官問:“為什麼打架?難道你不知道在牢裏打架要增加刑罰的嗎?如果打死了人,你會被砍頭的!”說著手上的鞭子就往廖寧身上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