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幹倒三十人,不代表幹的他們沒有戰鬥力了,而且,這六十人還是沒有經過訓練的那兩百兄弟,不然的話,十個都夠他受得了。
我或者比他有些人性,隻是讓兄弟們赤手空拳與他打,並沒有像他那樣在背後抽冷刀子。
就那還是打的他到最後口鼻竄血,整個白色的衣服基本上染成紅色的了,臉龐之上更是嚇人,如同剛剛從修羅地獄出來的一般,嚇的兄弟們看上去都有點膽寒。
最後,毛強還是敗了,但他不是敗在我兄弟們的手中,而是敗在剛剛出院的楊峰手中,我給了他尊重。
我很公平,楊峰是重傷之身,毛強是疲累之身,讓他們兩個單挑,不失公正,但結果卻是早已注定,這個無法改變。
看著奄奄一息,如同血人睡倒在地的毛強,看著他臉上的絕望,我也有些不忍。
但是我沒辦法,因為我已經走上了這一條路,如果我對敵人不忍,那日後,絕對就是對自己不忍。
慢慢蹲下,看著毛強,我沒有一絲笑容道:“你也是一條漢子,但怪就怪我們不是統一路人,而你,也更不應該動我兄弟。”
說完,我慢慢站起來,對著陳輝點了點頭,接著把手中的小刀遞給了陳輝。
我手中的小刀,一點像是手術刀,但又比手術刀又薄又細,這也是陳輝找來的。
陳輝將小刀接過之後,對我微微一笑,然後猛然蹲下,對著毛強的脖頸狠狠刺去。
毛強死了嗎?沒有,我也不會鬧出人命,隻不過用陳輝的話說,他有一種獨特的手法,可以不致人死,但卻可以讓人癱瘓三年,三年之後經脈複合,便會再次變成正常人。
我不知道他說的這話真不真,但毛強確實沒死,而且至少三年內也不會見到他了。
還是那句話,我與毛強之間的仇並不深,雖然他想廢掉我,但卻沒能如願,但千不該,萬不該,他動了楊峰,而且差點致他於死地,這點是我無法容忍的。
而且,我也必須要給兄弟們一個交代,這樣他們才會知道,他們沒有跟錯我。
當我帶著兄弟們走下樓的時候,隻見小黃毛和老板臉色煞白的站在櫃台一動不動,想必他們也想到樓上是一個什麼場景和結局了。
當我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突然停下腳步,對著櫃台後麵的小黃毛和老板揮了揮手,隻見老板刷的一下就衝了過來,而小黃毛也隨後跟上。
看著有點不自然的小黃毛,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毛強會不會死,那就看你能不能及時的把他送去醫院了。”
聽完我說的話,小黃毛頓時就愣了,一臉摸不著頭腦的看著我,而這時黃亮叫道:“你還愣在這裏幹什麼啊,凡哥沒有殺你強哥,趕緊把他送去醫院吧。”
這時,小黃毛才如同如夢初醒一般,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片刻之後,隻見他一臉激動的便向著二樓方向跑去。
而就在他正要跨上樓梯的時候,突然停住腳步,滿眼淚水的對我說道:“謝謝。”說完,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