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我的聲音慢慢的變大:“混蛋,你快點醒過來,你父親該怎麼辦?”
徐浩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凡哥,他們已經去了!”
這個時候一個軍人走到了我的麵前:“凡哥,有樣東西,長官說要你親自去看看。”
我看著他,心裏立即想到我的父親,我抓住了他的肩膀:“是什麼事,不會是我父親他?”
軍人搖了搖頭,我立即朝著樓上跑去,徐浩看了一旁的小弟一眼,那個小弟會意便讓凡門的兄弟收拾地上的屍體,並分開了兩撥。
一撥自然就是軍人,一波就是自己的人,我跑到樓上,幾個軍人圍在一個小房子外麵,看見我來,攔住了我,其中一個軍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看開點吧!”
說著那個軍人給我遞過了一根煙,他越是這樣,我的心裏越是害怕:“讓我進去,讓我進去!”
我大聲的喊著,幾個軍人立即圍了過來,將我拉住,其中一個人說道:“兄弟,別進去了,你不想看到!”
房子裏麵傳來了郭伯伯的聲音:“讓他進來吧!”
幾個軍人這才放開了我,我立即走了進去,房子的地麵已經被一片鮮血所染紅,郭伯伯看了我一眼,挪開了自己的身子。
我定眼看去,父親被綁在椅子上麵,身上帶著無數道刀疤,上麵有新的傷痕,也有舊的傷痕,他的一隻手臂,已經被人撥開露出了裏麵的骨頭,我一把抱住父親:“爹,你怎麼了?爹你醒醒啊!”
郭伯伯著急的說道:“別動他!”
我心裏雖然疑惑,但是還是放開了抓住父親的雙手,我定眼看去,父親微微喘過氣來:“**,老子沒有那麼容易死,老子的命大著呢!”
聽見父親這麼說,此刻我的眼淚在也忍不住了,直接滑落了下來,我看著父親,一旁的郭伯伯說道:“先別開心!你在看看他的後背。”
我轉過頭來,看見父親的後背上麵,綁著一塊木板,木板是橫放著,同時上麵放著一個盒子,盒子被繩子死死的綁在父親的身上。
我朝著郭伯伯看了一眼:“郭伯伯這是?”
郭伯伯皺著眉頭:“這是一顆炸彈,他大爺的,這群人留下一個麻煩給我們!”
父親使勁了力氣抬起了頭來:“哎,你們走吧,老子命好或許還不能死!”
郭伯伯坐在地上吸了一口煙,這個時候一個軍人走了進來,對父親的右手進行手術,我這時才發現,原來啊父親的手已經被死死的綁著,難怪一直沒有鮮血從手臂上麵在流出來。
那個軍醫看著郭伯伯:“長官,他的手要立即切除了!”
郭伯伯看著我父親:“走不走不由你來確定,當年在戰場上我走了,這一次我不會走,至於你的手臂還是由你自己來決定吧!”
父親搖了搖頭:“三十年前,你欠我一條命,現在你在呆在這裏又多欠一條了,切吧!”
現在如此緊張,也就他們兩人還有心情繼續說著笑話,那個軍醫又說道:“現在你背後的情況不允許我們打麻醉劑!”
我著急的看著他:“怎麼不能打麻醉劑了?父親不是好好的嗎?”
父親看著我:“傻孩子,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背後的炸彈隻要我一動便會發生爆炸。”
我回過頭來看著郭伯伯,郭伯伯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心想到了這,我放下了手中的拳頭,看著那個軍醫拿出了一把大砍刀。
那把大砍刀上麵帶著一絲的寒光,隻見那個軍醫又掏出了一個酒精瓶子來,他點燃了酒精瓶,用刀在那上麵不停的滑動中,我現在才明白消毒是怎麼一回事。
軍醫看了我父親一眼:“準備好了嗎?”
父親咬著牙點了點頭:“來吧!”
軍醫全神貫注的看著我父親,對準了位置之後,啪嘰一聲,一條手臂直接落在了地上。
父親立即抖索了起來,我和郭伯伯走了上去,按住了他的身體,郭伯伯立即將手中的煙頭塞到了他的嘴巴裏麵,父親身體這才穩定了一些,軍醫將早就準備好的火藥立即塗到父親的肩膀上,對著我父親說道:“老首長,接你煙來用一用。”
父親點了點頭,並且看向了我,我拿著那個煙頭遞給了軍醫,軍醫一將煙頭點了下去,火藥在父親的肩膀上麵,冒出了一團火花,父親的右臂冒出了一陣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