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飛魚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就在這個時候,杜布行帶著李天順走了進來。
我回頭看去,這兩個傳說中的人物氣度不凡,一個眼神之中帶著毒辣,一個雖然滿臉的微笑,但是給我的感覺就是十分的虛偽。
等他們都走了進來之後,這邊的酒席才算是開始。
李天順和杜布行兩人正說著什麼,接著杜布行便邀請李天順坐下,而就在這個時候,飛魚站了起來,我兩被安排在主席桌以外的第一桌,所以看的十分真切。
隻見李天順就要坐下來的時候,飛魚突然站了起來,一腳就把李天順的椅子一腳踢飛了出去。
“飛魚,你在幹什麼!”一個打扮娘裏娘氣的男人用尖尖的聲音說道。
一旁的火雞跟我們介紹到:“這個,就是我們東湖幫林字堂的堂主。”
看著我們一臉的蒙蔽,火雞接著介紹道,東湖幫一共就是由五個堂組成的,第一堂叫做金堂,不過金堂是由一些已經退休的長老們把持著。
接下來就是第二堂火字堂,他們一般都帶著幫會裏麵的兵器,所以一般掌握在堂主的手上。
而第三堂就是木堂,木堂則是由這個叫做老陰兒,為人沒有什麼本事,但是就是其中一個大長老的兒子。
至於他們就是水堂,而另外一邊,一隻等著看好戲的那人,便是土堂的老大,醜哥,醜哥手下的地盤都是整個社團裏麵除了毒品以外最賺錢的。
這時候,我們才算是打聽清楚敵人的情況。
“閉嘴,這事不到你管!”飛魚淡淡的說了一句。
他的這個氣勢直接嚇到了老陰兒。
“這個位置是主席位,還輪不到你來坐!”飛魚淡淡的對著李天順說道。
而杜布行則是沉默了下來,沒有說話。
另外一邊的醜哥說話了:“你省點事吧,人家杜哥可是為幫會做了不少的事情,哪像你沒有什麼貢獻。”
飛魚冷哼了一句:“怎麼,幫杜哥做了十年牢很了不起是吧,那你做夠二十年牢豈不是能夠坐上杜哥的位置呢?”
李順天心裏也知道沒有杜布行的默許,麵前的這個飛魚絕對不會如此囂張:“我做哪個位置,不是你說了算,杜哥叫我坐,我才坐,哪裏像你,一點規矩都不懂!”
聽見他這麼說,杜布行走了一步上前:“飛魚你今天怎麼回事,這個位置是我讓他坐的,現在你是不是不服我!”
飛魚自嘲似的笑了笑:“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來順哥,我敬你一杯!”
說著飛魚倒出了兩杯酒,將一杯遞給了麵前的男人。
“請吧,順哥!”
李天順沒好氣的接過了飛魚手中的酒,就在這個時候,飛魚冷笑了一下:“幹杯!”
突然飛魚手中用力,兩個杯子同一時間碎掉了,這邊的飛魚狠狠的盯住了他:“喝啊,怎麼不喝了?”
說著飛魚自己先是喝下了一口,酒杯之中還剩下一滴鮮紅色的血。
就在這個時候,李天順用手掌蓋住了飛魚的杯子,飛魚手中用力卻沒有想到,他的力氣始終都沒有這邊的李天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