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前的景象怎麼變得如此朦朧了,他的身體也好像越來越熱了,周身乏力。
這春藥的效果未免太好了吧!
“哎呦!”淺離一個不留神,被石頭絆倒在地。
後麵的女人蜂擁而上,其中一個女人快步來到淺離的身邊,拉扯著他的衣服,“哈哈!美人,你是不是跑不動了?要不要姐姐抱你啊?”
“你這髒女人快給我滾開!”淺離死命拽住自己的衣服,一腳踹向她。
那女人握住他的腳,才要說話,卻被隔壁的女人一把推開,“二狗!你還要不要臉了!沒聽見美人叫你滾開嗎!”
她上前裝模作樣地要扶起淺離,實則暗中東摸摸,西摸摸,要揩油。
“去你的!”二狗撞開那女人,“婊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套戲,你想獨吞,沒那麼容易!”
“媽的!去死吧你!”婊子臭罵一聲,拉過二狗就往死裏打。虧她知道有好事要幹,就叫上二狗一起,哪知道啊,這二狗見色忘義,居然以為她要獨吞,看她今天不打死二狗,她就不叫婊子。
二狗也是凶惡的人,見婊子不留情麵,她也不必顧及情義,撿了塊石頭,就朝婊子頭部猛砸下去。
其他女人見她們打得‘熱火朝天’,趕緊七手八腳地抬著神誌不清的淺離,轉移到遠處。
那幾個女人看著衣服半遮半掩的淺離,大口大口吞下欲要流出來的口水,奸笑兩聲,摸上了淺離的皮膚,“瞧這細皮嫩肉的,幹起來肯定很爽!”
“廢話!”另一名女子(A)抓起那人(B)的狗爪,“你瞧瞧你自己的手,粗糙得很,還好意思碰這美人,也不怕摸壞了。”
女人B幹笑了幾聲,“是的,你說的都對。”
大女人能屈能伸,她可不會像那兩位那樣子,為了幾句話就打得你死我活,多不值得,她隻要能幹上幾次就可以了,沒有別的了。
女人A對女人B的回答很是滿意,轉身,將她的魔爪在淺離胸部狠抓一把,“美人,是不是很舒服?”
“該死的!你給我死開!”淺離不停地捶打她,可是,憑他現在的力氣,這動作就像為她撓癢癢。這些髒女人,居然想趁他中春藥的時候碰他!他非殺死她們不可。
“哈哈,美人,急什麼急,等會兒有得你享受的。”女人A俯身想要扯爛他的衣服,不料,淺離奮力反抗。
淺離用盡全身的力氣,拔下頭上的銀簪,毫不猶豫地插進女人A的眼睛裏。
“啊!”女人A捂住她的眼睛,但是還是有很多鮮血流了出來,其中,還有一塊黑白相間的東西掉落到地上,沾滿灰塵。
這時,鮮血布滿女人A的臉,在夜間襯托下,更為恐怖!
就在眾人沉迷於驚嚇當中,淺離又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往前跑,“救命啊!救命啊!”
頓了幾秒鍾後,其他女人才反應過來,想要去追他,可是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突然間,她們的頭與身體分離開來,齊齊掉落到地上,眼睛裏都帶有同一種眼神——不敢置信。
天知道!當她知道喊救命的人居然是淺離後,她是有多麼憤然嗎!為什麼淺離他會變成這個樣子!發絲淩亂,衣衫不整!後麵還有一群女人追著他!
這讓她想起另一個人——雲熙,為什麼他們都要遭受同樣的罪!那些女人真是該死,她瞬間出手殺了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