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所有一眾趕來的星瀾軍,包括司空詞一眾齊齊應著!
隻不過司空詞隻是微微頷首並未直接跪地,待俯身著的腰直起來,才看著那兩個惹事的星瀾軍大吼著:“你們怎麼回事?沒看到她是郡主嗎?郡主!我們星瀾國未來的太子妃,再深一步就是我們星瀾的皇後!你們居然敢傷皇後,他媽都不要命了是不是!?”
說罷的司空詞,轉而看著寧天瀾,深深自責的說著:“寧兄都是我的不是,我不該沒看好手下,本以為人都已經除去了,不會有什麼危險,卻不想竟然在我眼皮底下發生這樣的事!”
寧天瀾依舊抱著雲錦顏,不管她怎麼掙脫,隻差拿刀子捅,他的手臂固若金湯依舊絲毫不肯鬆開,盡管那另一隻手臂還在滴血。
司空詞喚來了隨行隊伍裏軍醫,想幫他勘察傷勢,可他那姿勢絲毫不配合,不由犯了難。以星瀾軍的實力,可想而知剛剛的情勢有多麼危急,不然他怎會如此震怒?
“寧兄,不如先上馬車,這包紮傷勢要緊啊……”司空詞輕歎聲說著。
卻見寧天瀾陡然將雲錦顏被橫抱了起來,腳尖一點,朝著那馬車飛去!
馬車裏的若雪早注意到了這一切,對若靈使了使眼色,兩姐妹紛紛下了車,而且走的稍遠了些。
寧天瀾腳步迅疾飛了過來,內力輕散,蓋住馬車的簾子頓時飛起,待他進去後簾子又嚴嚴的蓋了住。
盡管站到稍遠些的若靈若雪,還是覺得身子被風重重一掃,紛紛對視了眼。
原來這寧上師不單單會武,而且功力如此深不可測?
馬車上雖然隻有兩人,氣氛卻猶如坐了一車人般灼熱令人窒息,使得被抱著的雲錦顏有些喘息不過來,兩隻手被他禁錮的牢牢的,唯一能動的隻有嘴了。
不得已,為了打破這令人窒息的個環境,還有他那令人無比壓迫,望著她的深眸,她嘟起唇輕輕碰了碰他的側臉。
似是一股清泉注入火熱岩漿,頓時熄滅了溫度,恢複了往日的溫和。
那安靜異常的他,總算有了回應。
“對不起……”雖然許久才有這三個字,卻讓人能清晰感覺到他心中的那股強烈自責,和久久難以平息的餘驚。
“不必說對不起,你也為我受傷了不是?你不欠我什麼。”她輕聲說著,感覺到他禁錮自己身子的雙臂,算是稍稍鬆了開些。
那稍稍鬆了些的雙臂募得又緊了,他雙臂一緊摟住她的腰腹,使得她不得已抬頭望他,“不要撇的那麼幹脆,好像我跟你真的沒什麼關係,錯就是錯了,我不會逃避這該受的懲罰。”
雲錦顏眉毛略湊了下,“我們有什麼關係嗎?”
這話雖然有些傷人,卻很真實,她貌似並未答應過他什麼。
“你這磨人的女人,我們不是都拜過堂了?就算隻是口頭,可我以後卻會堅決執行。你也一樣。”寧天瀾略顯沙啞的聲音說著,用袖子將她臉上的血跡一點點擦拭幹淨,磁性動聽的聲音又響在她耳邊,“你是我的妻,又怎能眼睜睜讓你傷在我手下?”
雲錦顏想推開他,但是想想還是算了,若反抗,他拿那扳指輕輕一照,她不依舊要乖乖聽話?比起來,她還是選擇在清醒意識下的好。
這次在掙脫他總算沒再逼著抱自己,輕輕一掙便掙脫開他的手,她手一揚,隨手撕下條衣服將他的手臂簡短包紮而起,輕悠悠的說著。
“我沒答應的事,不算。”
她不會因他此刻的一時的自責情濃,便把糊裏糊塗的把自己交給他。承諾在她看來很來莊重亦很重要,尤其是幸福的承諾。
一旦答應……
“哦?那是不是要我‘請’你答應?”倏然,這恢複了往日優雅淡若的他,挑唇看了看被她包紮的不算好看的傷口,卻讓他心裏暖如春風。
猶見,這女人在聽到他的話,嗖的下收了手,拔腿朝著外便走去!
不跑幹嘛?留著被人吃幹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