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顏輕撫平了那層淡淡輕薄裏衣的裙擺,上前一步,“……天瀾呀,你覺得現在的日子,過的可還安順?”
她說著,一手輕輕捏住了他的下頜,那刮得幹淨的胡茬微微的刺手,指間摩挲了幾下,發現撓癢怪舒服的。
寧天瀾望著眼前這個把玩下巴的她,唇角彎起了一絲弧度,輕笑道:“自然算得安順。不知太子妃這麼問,是何意?”
她捏著他下巴的手一緊,故意斜著力道,想要給他點痛,挑起粲然笑容,“是嗎?既還安順,就該知足。你不知這做男人的,順從老婆意願,服從老婆安排,是天職麼?”
聞言,他唇角的笑意變成了苦笑,長臂一伸,摟過了身前的她,那裏衣手感輕薄似不存在般,直接便能感受到她腰上的溫度。
心歎了聲,這女人,就怎麼不服管教?看出他有一點想要管的意思,這爪子立刻就露了出來?
“那,為夫這樣說可好?最後再陪為夫三日,就三日。三日後我便沒那麼多空閑時間陪你了,到時怕是該朝九晚五,見都見不著我的麵了。這三日就當陪陪我,好麼?”寧天瀾淺笑擁著她的腰,口吻換成了商議。
雲錦顏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好,看在你‘苦苦哀求’的份上,本太子妃,應了就是。”
“哦?那我可真是感激涕零,激動萬分哪。既然這如此‘大’的事兒都應了,不如連這件也一道吧……”說著,他那擁著她腰的手忽然一緊,湊近她的耳邊兒,低啞的聲音吐著熱氣說著,“昨個我忍了一夜,怕你剛獻完血身子虛,現在看你精神頭恢複挺好的,那不如……”
她聽著,輕眨了眨眼,來回看了看,倏爾一扶額頭,“呀,怎麼感覺有些頭暈,好暈!”
感覺腰被他掐了一把,那溫柔聲音又轉換成了威脅沉音,“女人,少在那裏給我裝,你的脈搏比昨個明顯好了許多,想騙我?沒門。”
雖然他不是太醫,不是大夫,但這最簡單的醫理,還是知曉的。
說話間,直接將她抱了起扛在了肩上,朝著不遠處的床榻走去,將她放在柔軟的床鋪之上,隨之壓上了她的身。
“放心,我輕點,絕對不會讓你累到的……”
這話,還來不及雲錦顏回應,身上那件她還算喜歡的單薄裏衣,頓時刺啦一聲,被他毫不留情的撕開!
床幔被緩緩放下,裏頭時不時的傳來她的抗議之聲。
“衣服有繩子你就不會用解的嗎?這衣服我才穿了一次!”
“我知道,用解的太麻煩,還是撕的快。”
“誰說的?那,是不是以後每次這樣,我的衣服都要被你撕了?!”
“這個說不準,看心情。誰讓……要你,我一刻也等不及?”
芙蓉帳幔裏頭,繼而沒了聲音,似這某人不再耐煩回到她的問題,直接奪去了她的話語權……
這三日,雲錦顏發現自己身上都快發黴了,因為幾乎沒有正經兒穿好過一次衣服出去曬過一次太陽,每次都是剛剛穿上準備出去轉轉,他便纏了上來,不問三七二十一的便又哄她上了床。
糜爛的三日,卻也是甜蜜的三日,他雖然在這方麵有些霸道強勢,予取予求,從不壓製他的欲,卻又溫柔似水,把她耳根兒總是哄得暖暖的。
直至,這最後一夜,她不經意的說了句,而讓原本熱情的他頓時冷了下來。
“你這麼賣力?是不是……想我早日給你生個孩子?”雲錦顏臉頰微紅,嘴邊兒的話,不知怎麼就說了出口,以前還見他時不時調侃說要她生個孩子,但這些日子,倒是不見他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