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菲有點傻眼了,她沒有想到她心中的白衣大俠居然這麼小肚雞腸,那麼的沒有度量,和自己生什麼氣啊?
搞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她雖然有點小小的不爽,但是她還是在臉上努力讓自己掛上了一副微笑的表情,然後一路小跑著端著酒碗來到了角落的那一桌。
臉上帶著一副冰冷的黑色麵目,把整張臉除了嘴巴鼻子和眼睛之外都給蓋住了,不過暴露出來的皮膚顯得十分的蒼白,和她琉菲一樣。
但琉菲卻還是不爽這個家夥,尤其是對這個貂皮青年的嘴巴不爽,因為這個家夥的嘴角抿起來之後,好像是對於任何事情都漠不關心,那種不屑的態度皇城任何人都會感到不舒服的。
但是貂皮男子卻對於琉菲的不爽毫不在意,他好像已經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裏一樣,拿著那杯涼透了的茶杯來回輕輕的晃著,水杯裏麵的茶水被他晃動著蕩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雖然茶杯已經涼了,但是好像貂皮男子茶杯裏的茶葉貌似是很高級的樣子,隨著他的來回晃動,一陣陣清香的茶香從杯子裏麵冒了出來。
聞著茶杯裏麵的茶香,貂皮男子自娛自樂,那種感覺就好像全世界都滅亡了也和他沒有關係一樣。
這種貌似超脫世間的的境界還讓琉菲有那麼一點點的佩服。
白衣青年的目光突然看向琉菲,隻見他又是一聲不屑的冷哼之後,這才對著琉菲淡淡的說道“我說小兄弟,也許你我會了。蕭某不是什麼大俠,而且也不是那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聖人,也絕對不會平白無故的去幫助一個沒有硬骨頭的家夥。我倒是想問小兄弟你一句話,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男兒當自強這句話?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說實話這樣的話,還有這樣的人我還真是沒見過。”
白衣青年不管已經愣住了的琉菲,繼續說道“為什麼要需要別人的幫助呢?你要知道身為一個男子漢,怯弱已經是可恥的了,但是竟然像是一個女人一般的的柔弱,那簡直不是一個爺們,說實話蕭某對於這樣的人十分鄙夷,不屑於這種人為伍,這種人不應該稱為男人。”
琉菲被白衣男子給說愣了,她有些機械的用舌頭舔了一下有些發幹的嘴唇,不明白白衣青年為什麼突然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意見。
她有些頭暈的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在心裏不禁開始泛起了嘀咕“尼瑪,原來老娘這是叫做沒事找抽型啊,這不是沒事找事活受罪麼……”
看見琉菲那明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白衣青年又是哼了一聲,眼睛裏麵那種鄙夷的眼神更加不屑了“你難道還有什麼話說?”
琉菲很想反駁白衣青年的話,但是一想到自己現在是在逃婚不能暴露自己女人的身份,於是她眼珠子一轉,想到了一個主意。
“哎……”
有些傷感的歎息了一聲,琉菲一下子抓住了白衣青年的衣服,然後又蹲在了白衣青年的身邊,滿臉苦楚的說道“其實兄台有所不知,在下也不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