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主,少莊主經曆了當年九死一生的磨練已經成熟了許多,想來此事定能圓滿完成。”尚肅滿意的點點頭,看著尚毅然離去,讚不絕口。
“但願如此。”尚擎抿嘴笑了笑,隨即轉頭吩咐其他人道:“既然此事瀾兒接下,那麼諸位就將注意力全部移到我們即將開始的大計劃上吧。”
“是,莊主請吩咐。”眾人齊聲應道。
“尚莉尚紅,你二人速去天國,耳目八方的收去天國皇室信息。”尚擎吩咐道。
“是,莊主!”尚莉尚紅領命。
“尚露尚雨,你二人速速帶領將士尋找那月玲少女蹤跡,帶到戰國送往皇宮。”
“是,莊主。”
“尚未,尚陽,現如今國師病倒,你二人必須要在這期間緊盯戰國皇宮變化,那名為月玲少女進宮後,一切行動由你二人負責監視,若是……新皇對其寵愛有加,有納妃之意,你二人必須即刻轉移此女,如此才能把握住戰君鎧,讓其作為我尚朝複國的一大助力。”
“是,莊主。”
如此一一吩咐了下去,尚擎才拆散了眾人,這盤如意算盤可謂算的極為精妙,卻不知最終的故事發展,能否按照他的計劃進行……
日落殘陽,西方的地平線上染上了一道金輝,山穀內緩慢的升起氤氳霧氣,為其罩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更加不可測度。
戰國雄踞魔嶺以北,與藩國相鄰皆具北國之稱,京都上栗成依山而擴,地占廣遼,巨製恢弘,城池宏偉,地質偏冷,常有雪霜覆蓋,似銀裝包裹,雄渾壯麗。
清晨,天幕破曉,日照東升。
上栗城中一間以來客棧內,二樓的窗欞被輕輕推開,一陣清新冰冷的空氣迎麵襲來,細看下窗欞的木框上一間覆上了一層薄薄的寒霜。
此地早晚極為冰寒,直到太陽升起時方恢複常溫。
琉菲推開窗欞,微微向樓下望去,寂靜的清晨街道兩旁,一隊長龍般拉成一條直線的兵衛靜靜佇立,如同一尊尊石雕般剛硬不屈的身軀好似立於百年般,持街兩旁而站。
整整封鎖了一條盛世長街,客棧門口,兩排身穿鎧甲,手握長槍的兵衛麵色蕭寒,神情冷峻,集體素質極高,讓人望而生畏。
清晨往來之人見此街都避的遠遠,客棧內早上出去散步的人再回來時見到門口這般景象也都躲的遠遠觀看不敢靠近。
“琉菲姐姐,你在看什麼?”海蓓迪見她純淨含著苦笑看著下方,不禁好奇的問道,半月以來快馬加鞭的趕路,兩人終於到了戰國京都上栗城,期間海蓓迪與琉菲論起年齡,算來算去還是琉菲張她一年,結果就有了這姐姐的稱呼,更顯兩人親昵。
“昨晚送出的消息看來已經有了成效,貝蒂,收拾好行囊我們下樓去。”琉菲淡淡的說了一句,合上窗欞,轉身坐到床上,愣了會神,清秀的眉間略微皺起,似乎在為什麼事而掙紮下不定注意。海蓓迪應了一聲,見琉菲一直都是喜樂無常的模樣也不以為意,徑自去忙自己的了。
真的要殺他嗎?真的要這樣做嗎?這是琉菲近期的愁苦問題,海利爾,戰君鎧,那個都是她的朋友,真的下的去手嗎?她捫心自問,為何他要給自己出如此難解的題……
“琉菲姐姐,我們走吧。”片刻後海蓓迪背上行囊站到了她的麵前打斷了沉思。琉菲勉強擠出一抹笑意,盡可能讓自己看上去與平常無恙,這才下了樓。
……
一間普通的客棧內,掌櫃的和一群小廝被嚇的縮在櫃台後,偷偷摸摸的看著坐在一旁的一身錦衣華服之人,雖然隻是看到了一個英俊的側臉,但是掌櫃的已經百分之九十五肯定這人就是當今的九五之尊,要不然誰有能力可以調動這麼多的禦林軍封鎖整條街?
戰君鎧好整以暇的坐在一張擦得晶亮的小桌子前,麵前擺放著掌櫃的敬來的全客棧最好,最上等的碧螺春,幽幽茶香從壺嘴中緩慢的飄出,隨從早已為其斟滿了一杯,但戰君鎧的心思完全不在此,黝黑似深不見底的黑眸一瞬不瞬的注視著二樓回彎的樓梯角,靜靜等待著什麼。
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響起,緊接著一白衣一綠衣的兩色長裙的少女緩緩從樓上走了下來。
首先入目的是一襲白衣勝雪姿色清新淡然的少女,肌膚晶瑩,吹彈可破,發絲微束,如瀑蕩漾,清靈而娟秀,美豔不可芳收,微微抬眸望來時,那一眼,碧波流轉,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天外精靈,出塵而絕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