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五人變成七人的跨年之夜,在露天吃飯的除了打鬧得熱火朝天的他們便寥寥無幾了,其他人都進了酒店內部享受充足的暖氣,偶爾有人的目光會透過櫥窗定格幾秒個個融入在熱鬧氛圍中不知寒暖的他們。
即使這其中誰與誰的關係有多麼複雜,能像現在一團人聚在一起的時日並不多,因此就暫且忘卻那一段段包含著怒與哀的時光用如今的美好替代吧。
中途離場去一趟洗手間的姚小新在現實生活中從未感到如此的歡樂,本以為短暫的快樂隻能在虛擬的網絡世界二次元中得到,則原因僅僅是因為天天沉溺於二次元使她沒發現身邊關心自己的朋友的存在。即將跨入新的一年了,朋友,對於新一年裏的姚小新,變得意義非凡了。
回來的途中望去露天餐廳的某個角落,有一位文質彬彬、長相清秀斯文的男人和一位正仰望星空揮舞雙手尋找星星的小男孩,猛然發現正是與範羽生遊玩那天遇到的走丟的小男孩。
“嗨,小弟弟,還記得我嗎?”她興致高昂朝男孩揮揮手,則雙目充滿疑惑地男人看向陌生的姚小新問:“你是?”
“啊,我是前些天他走丟了被我和我的朋友暫且照顧的,我們也見過麵的,還記得我嗎?”
“這樣啊……不好意思,因為安樂經常走丟,有很多人幫助,一個個都是陌生麵孔,我不太能記得住。”
經常走丟……看來這個男人身為爸爸的責任心不大不太怎麼會照顧小孩,走丟後要怎麼辦與警惕倒是教導的挺好。他撓撓頭道:“請問你想要我怎樣報答你?”
“報答?”
“嗯,如果不是像你這樣的好心人幫助安樂,他就有可能遇到人販子了。既然今天有緣能見第二麵,我一定要好好答謝你才行。”
“不用了不用了。也不隻是我的功勞,還有我的朋友他更有心。如果真要答謝的話,隻要你不再把……安樂弄丟就行了!我還有事,有緣再見。”
回歸嬉笑打鬧的隊伍,姚小新把剛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對範羽生說了,兩人都為之高興。而時間快接近零點了,七人買單完畢興衝衝地奔赴去範家。
“顧凡,都叫你別喝那麼多酒了你就是不聽。”聞一朵反複撫摸彎腰嘔吐在垃圾箱裏的顧凡寬廣的後背,飽含關切地責罵。
穆錦華走在最後,落寞地注視著前方他們的一舉一動。
——————答案是並沒有輕易的就死了。
他身上的傷口已經開始緩緩淌血紅了她的床單,仔細觀察男人的傷疤,四肢都是無數刀的砍傷,胸脯又是不堪入目的傷痕,但唯獨那張臉沒有受傷。
不管!反正有個活男人給她就行了!聶洋邊給他包紮邊得意的想。
身上像是裹了層粽子皮,我剛經過激烈戰鬥的身體有著兩股冷熱的感覺在肆竄,睜開眼的時候,有個不知名的生物在看著我。
“嘿!你醒啦?”聶洋照顧了幾十分鍾後,這男人居然奇跡般的複活了!
“你……”初來乍到這裏,我找不到任何詞語組織語言,語言組織係統在剛升級不久就由於戰爭而退化了,我對這個生物吞吞吐吐地隻蹦出幾個字:“你是什麼生物?”
“生物?”她十分不解這男人開口的第一句話,可是他的聲音卻有磁力極了!
生物似乎不理解我的話,我依靠著記憶搜索功能解釋說:“聽他們說……有一個蔚藍色的星球住著許多奇奇怪怪的高級生物。你是什麼?”
“哈?”這男人不會腦子也挨了一刀吧?眼睛睜得直勾勾,似乎眼珠要脫離眼眶來看著聶洋了,可是他的眼神裏竟有著小孩子般的天真。
“你是,女人?”我瞅著她臉上綁著一層層奇怪的白色帶子,這也真是該死,使我不懂她到底長得是什麼樣。
“你看不出來嗎?”聶洋真是好奇,她及地的長發和突出的胸部這麼明顯的女性特征也看不出嗎?難道這男人是性別盲?
“白白的,是什麼?”奇怪女人突然用頭發遮住了她的帶子,我更看不清她的臉了。我想伸過手去撩走,沒想到手臂竟像被無數根針插著般,沒有任何力氣抬起。
不過我再看看自己身上,也有白色的帶子。
“你是不是腦子壞了?繃帶你都不認識?”
聶洋倒反問著他。
我隻好用手指指著房子的上方,女人唯一的一隻眼睛睜的好大,興許不理解我的動作。
“太陽。”
“現在沒出太陽。”
“我住在太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