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之人從懷裏掏出一個袋囊,從裏麵掏出幾個銀子,道:“做兄弟的就別說那些話,我還不是為了方便辦事,以後大堂主那裏有什麼消息就靠你張羅張羅。”
鴨子聲得意一笑,道:“我就知道兄弟還是你好,以後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支持你當四堂主。”
還沒有說完,一聲慘叫聲再次打斷寂靜,在鴨子聲麵前一支鋒利的箭羽插進了一半,轉眼間鴨子聲看著領頭之人手中的銀子死不瞑目,一個聲音傳進他最後的記憶中:“來人,快來人,敵人在正北麵。”
一陣嘈雜聲音過後,一個冷冷的聲音對著鴨子聲說道:“平素看你狡詐,難道你不算這世上有栽樁嫁禍的事嗎?”
然而,一聲鴨子聲差點嚇破了他的膽子:“不錯,所以這世上就有怨死鬼之說。”
一個水淋淋全身濕透的人,一支鮮紅的箭羽從頸椎穿透他的喉嚨。
他不相信的看著這一切,箭羽上帶的竟然是他的血——他還幻想著升四堂主之位。
王煒迅速換好領頭之人的衣服,然後把屍體丟到水裏。從容的跟在隊伍後麵,一個聲音小心翼翼的道:“我說頭怎麼落後這麼多?”
“應該在處理於餘的屍體吧?”一個聲音疑惑道:“但平素也不見得頭跟那討人煩的家夥這麼好。”
一個神秘的聲音接過話道:“我看於餘那箭查得怪深的,說不定那個魔鬼化身的就在附近。”
話剛說完,整隊人都靠在了一起。還有人在罵道:“你小子有話可別亂說,藥可以亂吃,話可以亂說嗎?”
但是看到他們領頭之後,隊伍馬上恢複了正常,而且前麵的人也加快了腳步。
落後的兩人是瘦小個子,兩人低著頭不由想到:“頭一向嚴肅,不知道這次會怎樣懲罰我們?”
當兩把馬刀穿透他們胸口時,他們到時也想不明白之時說錯了幾句話竟然會死,沒有慘叫聲隻有驚訝。
藥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以亂說。古老相傳果然有道理。
前麵的人覺得奇怪,怎麼兩人落後了這麼長時間還沒有趕上來,當他好奇的轉過身來,卻發現鋒利的馬刀毫不留情的割向他的喉嚨。
頭斷,血流。
古老相傳:夜裏走路千萬不要往回看!
但血噴向了前麵的山賊,當兩人奇怪的摸到臉上的血跡時,兩把馬刀與同樣的方法要去了他們的生命,但慘叫聲打斷了寂靜。
隊伍迅速轉身,卻看到他們的領隊從腥笑著從後麵向他們撲過來。
山賊也不是簡單的鳥,一下子看出不是自己人,心裏雖然驚慌但很快一邊散開過來,一邊大聲喊道:“在這裏,在這裏。”
王煒皺了皺眉頭,迅速的向其中一人撲過去,還沒有架上兩三個來回,山賊便倒在馬刀之下,但山賊畢竟凶狠,看到自己完全沒有生還的機會竟然舍身向王煒撲過去,王煒一個措手不及竟然被山賊臨時一撲撲到在地。
“啊!”王煒一個悶響,後麵的山賊趁著機會恨恨的在王煒背後留下了一刀,要不是王煒身手敏捷見機快,單是這刀已經足夠要他的性命。
王煒一個猿勢翻身錯開位置,然後忍住傷痛把鋒利的馬刀迅速的插進山賊的腰上。剩餘最後一名山賊眼看王煒神勇,一邊呼喊著一邊迅速向大樹身後閃身而去。王煒歎了一口氣,摘下背後的硬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