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旅孟明領屬下凡200人前來!”孟明越過大江,奔馳在境地枯黃的草原上。
步景迎上去:“子明兄來得正好,先隨我老步看戲去!”
孟明吩咐屬下安頓和龍翼旅校尉先行接觸,然後隨步景登上高地。
城衛隊和龍翼騎緊緊盯著緩緩前進的魏軍,堅固高大的盾牌消除了弩箭的危險,強而有力的弓箭迅速壓低了城牆的進攻,雲梯和衝城車慢騰騰的在後麵悠遊跟從,直到弓箭旅強而有力的壓製了城牆上一舉一動才加快了腳步。
“功曹大人,魏軍弓箭壓製太強了,士弟兄們都不敢探頭。”校尉貓著身體在城牆上穿梭,在他們身後,箭雨飛揚。
“雲梯和衝城車還有多長時間靠近城牆。”鞏孤無奈的扯著聲音大聲呼喊,魏軍太強大了,就是這箭雨般的箭羽也足夠讓王莊破產,而魏軍卻毫不心痛的壓製著宜山城的舉動。
“很快!”校尉同樣扯著嗓子大聲喊著。
“等雲梯靠近城牆,推滾木!”鞏孤指著不到一丈長,但滲透鬆脂香味的滾木大聲道:“弓箭手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校尉說完,取出一支黃色的旗幟,鞏孤接過來揮動旗幟大聲喊道:“滾木!”
小兵伏低身體,砍斷了吊掛在城牆上的滾木的繩子,“轟”的一聲,無盡的滾木從城牆上滑落下來,魏軍略微騷動,但很快就組織起來,因為滾木並不像想象中威力無比,反而滾木很容易滑過魏軍小兵腳下,輕盈淩亂的落在小兵們身邊。
小兵們笑了笑,仿佛為這一插曲而嘲笑,但魏軍進攻隊伍已經顯出淩亂。弓箭手也暫時放緩了壓製城牆,為了短暫的慌亂而不停跳躍。
火,劃過天空!
李勃向身邊親信打了一個眼神,眾人迅速把李益圍困起來。
李勃冷笑道:“既然李參軍如斯食古不化,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李益環視一下,知道即使自己呼喊也無濟於事,不但令軍心不穩,且讓李勃有機可乘,沉聲道:“李功曹這樣是否有愧收留你的家主大人?”
李勃“哼”的一聲:“我對自己無愧?”
低聲喝道:“快,幹掉他!”
雲梯和撞城器的聲音已經清晰悅耳。
李益不再出生,雙手不覺之間攏進雙袖之間。
鄧旭回神道:“餘因為接不到功曹大人或參軍大人的命令而不敢輕舉妄動,但眼看這魏賊的雲梯和撞城器已經來到射程之內,如果再也不還手就會錯過良機,心裏大急。”
鄧旭心裏大急走下城牆,依稀的記得參軍最後離開的方向是城門附近。於是迅速來到城門,遠遠看到幾個人擰在一起。
他所尊重的功曹大人猩笑的舉著鬼頭刀,在他胸前,一支閃亮的弩箭沒羽而入,在他麵前,是全身血跡斑斑的參軍李益。
李勃大聲喊道:“殺!”
李益文人出身,想必束手就擒,親信笑嘻嘻的向李益走近:“李參軍,下了地獄也莫怪小兵,冤有頭債有主,我也是聽命行事而已。”
李益鐵睜睜道:“難道你們真的要出賣自己的家人,出賣自己的良知?”
眾人隻是哈哈大笑。緩慢靠近。
李益閉眼,大笑,雙手微微一抬,兩支銳利的弩箭迅速的插進本來應該是朋友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