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別無所托,但箱子裏頭的東西可能對公子有用,還有,還有,”老人顫抖了一下不甘心指閉上了眼睛。
王煒輕輕抹上老人雙眼,縱使平生再有罪,但人死罪滅,願世間之人皆能向善。
王煒喃喃念了幾句,然後疑惑的和馬老九來到箱子旁邊,打量了一下箱子,不外乎為尋常箱子而已。試了一下用刀子撬開,刹那間密室裏頭金光閃閃,箱子裏頭金銀珠寶、珠光寶氣無所不用,兩人都是見慣大世麵的人,但玉的麒麟、瑪瑙的獅子、金黃的飛馬、還有閃閃發光的夜明珠,怎麼不教人眼花繚亂呢?
兩人手忙腳亂的挑選著寶物,但很快又相視一笑,想這密室箱子十幾個,單一個箱子就如此,其餘的又會怎樣呢?
於是撬開第二個箱子,箱子裏頭卻盎然無光,王煒細看然後是一卷卷的字畫,想能夠和珠寶堆放在一起也不會是平庸之品。
繼續撬開第三個箱子,裏麵卻又是不同,馬老九看了一下,莫名其妙道:“這不是漢朝漢高祖傳下來的戰袍嗎?”
王煒不由自主的用手摸著烏黑的戰袍,隻覺得柔軟而有彈力,不知用何製成。
馬老九皺了皺眉頭,從箱子裏拿出烏黑的戰袍,在王煒身上比劃了一下,戰袍仿佛依王煒而至,大小無一不合。
以後多為珠寶、古董之物,但最後一個箱子頗高,而且也算比較結實,王煒和馬老九費了不少功夫才把箱子撬開,隻見箱子裏頭擺放著兩根烏黑的長棍子,說是棍子,但棍子一端卻裝有槍尖,槍頭一側有月牙形利刃通過兩枚小枝與槍尖相連,看樣子應該是一種叫做戟的武器,棍子各長半丈,細看之下,棍子竟然畫著不少圖案。
王煒突然看到馬老九神色有點奇怪,隻見馬老九迷茫的拿起長棍之,然後兩條棍子對接,措手一扭棍子竟然連在了一起。
借著昏暗的燈火,馬老九持戟起舞,直刺,紮挑,勾、啄無一不虎虎生威,王煒長槍不禁插了進來,但長戟帶起一陣呼聲,無窮無盡的力量仿佛在空中飛舞,王煒略不小心手中的長槍和長戟相碰了一下,隻覺得手臂麻木。
到最後,長戟舞成一團銀子,長明燈的影子晃漾了幾下,終於熄滅了,隻留得棉芯幾點星火。
馬老九帶著氣喘終於停留了下來,禁不住聲音的興奮,道:“子平,我隻覺得這長戟就是我從小使用一般,家傳的武藝仿佛就是為了這長戟而創立,我之前舞起長槍卻從來沒有如斯般痛快和暢順,想必這長戟才是和我家傳武藝相通。”
王煒自然為他高興,把密室裏的東西整理一下,在馬老九的堅持之下,王煒隻好揀了幾件小的器具,還是就是把烏黑的戰袍一起帶了出來,其他卻是一概不動。
回到鳳凰飯館,雖想密室隱蔽也不會有人知道,但為了安全起見王煒痛過徐帆把醉仙樓封閉了起來,若幹年之後再讓甄豐出麵把醉仙樓買下來,這樣密室裏的東西恐怕都是自己的了。
時值寒冬,王煒把戰袍套在裏麵,戰袍仿佛貼身說照,柔軟而富有彈性;倒是馬老九,整天舞弄這長戟,要不是王煒要啟程,恐怕馬老九肯定能夠把鐵鷹八衛全部一起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