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你前麵已經提到了汗祖,為何還要提出那成吉思汗。這成吉思汗是何等的人物”紀曉文細細的品味這首詞,也不忘將心裏的疑問提出來。
“喔,這樣啊”王小山聽到這裏倒是微微一愣,這紀曉文還並不像他老爹一般迷的喜笑顏開,還有幾分理智。
他一開始將詞中的宋祖改成了汗祖,如若不然,在這大宋王朝裏,一個平民隨便提及太祖,那可是大不敬。砍頭是再常不過,眼中時抄家都不是不可能。汗祖與成吉思汗出現兩次,這的確是不合這首詞的禮數。
“其實小的也不知道這成吉思汗為何人,隻是有一次聽老輩人提及過。那是一位北方大草原上的強人,他少時經曆坎坷,然而卻是天縱之姿。他率領的蒙古鐵騎所向披靡,令敵人聞風喪膽,開創了少數名族史無前例的宏大版圖”王小山含含糊糊的說道,隻不過成吉思汗那是以後的人物,現在講來隻能當作是故事聽。
“原來還有如此人物,彎弓射大雕,當真是一代天驕。倒是我孤陋寡聞了”紀曉文連連點頭,他雖不是精通詩詞,但對這些曠古絕今的人還是十分佩服的。
“你是何人,以前是什麼人”紀曉文問道
“小的王小山,以前隻是一個流浪的小孩。與那些乞丐和說書先生打交道,知道了些小道理。小的日子困苦,最近幾天偶遇高都頭,將我介紹到紀家來,到現在小的才睡了個無憂無慮的好覺”王小山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這些話中當然是半真半假,相不相信就由別得別人了。
紀曉文聽完後點點頭,他眸子閃爍,清風吹動著綸巾。衣領子整齊,一步一扇動手中的扇子,步法穩重的離開此處。他的確要好好消化這些他所聽到的,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王小山看著離去的人,越走越遠。心中默默想著,果然是樹大招風,就算他今天沒有見到紀曉文,那些詞全府盡知,最遲明天紀曉文就會發現他。早就聽說此人心思細膩,現在他的目的是徹查紀家殺人案,若此人不是與他站在一條船上,那可就麻煩了。
這種人可是未來的家主,不像紀靈因為對詩詞有著狂野的熱愛,一時間被喜悅衝昏了頭腦。《沁園春。雪》《卜算子。詠梅》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若是在他麵前裝傻充愣,難免又會生出他的懷疑。還是坦誠交代的好,信不信就要看他了。
紀曉文信步悠悠的在亭中遊走,閑庭漫步。恍惚間,他又將手中的紙扇一合,發出“哢”的一聲脆響。
兩道黑色人影不經意間便來到麵前,他們身穿黑袍,腳步落地接近無聲。身形飄忽,速度就如鬼魅一般的出現。他們對著紀曉文微微躬下身子行了一禮。
“公子有何吩咐”
“你們一人給我盯著那小孩”紀曉文又一次打開折扇,輕輕搖動著。一雙眼睛慢慢合成一條線,棱光四射
“至於另一個,給我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