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心裏暖暖的感覺一陣滿足,不知道這突然到手的二十兩該怎麼花。王小山卻是無奈地在屋中轉著。
還真的跟胡家有關,按照二狗的後來敘說,那紙符是講話術士臨走時拿出來的,據說可以辟邪。一口價要了二百兩,好在那張紙符知道用同樣的紙可以再造出來,一年個更換一次。
胡家就將它貼在了門上,一貼就是貼到滅亡。可以說隻要是到過胡家的人,都見過那張紙符。
王小山不管這些白癡的過程,在他看來這胡家人還真是財大氣粗。古代對這些迷信還真是恐懼到了骨子裏。這種事情要是發生在他家裏,估計家裏人情願將他放在親戚家裏養,也不願去花這種冤枉錢。
可既然查實了是胡家的東西,那麼胡家還真的有些可疑。畢竟報滅家之仇,天經地義,不報對不起祖宗。從紀大死後,隨後的每一個人的死都是在紀家有防備得情況下發生的,凶手百發百中,真的不簡單。
當年胡家滅亡時,大火漫天,每一個人都是四肢不全,可以算是死不瞑目。那樣子倒是與紀家的死者頗為相像,四肢都被剁去了,血流一地。可是這問題又來了,簡直與胡家當年如出一轍,這些都值得推敲一番。不過最後一張紙符無疑是暴露了。這就好比一個小偷,偷了人家的錢包之後還留下自己的名字,家庭住址,照片,就怕別人找不著他。
要說這樣胡家人也太瘋狂了,簡直不按常理出牌。可這要說除了胡家還有事能與紀家有這麼大的過節,殺了一個紀大還好說。就與紀大一個人有仇,這樣查起來還比較方便一些。
除了平日裏備受紀靈的庇護以外,四個人在外人眼中的評價都不盡相同。
紀大死了之後,每一個人死的晚上都受到了紀靈的保護。每一個人的死,又何嚐不是紀靈與凶手之間的一場博弈呢。說來說去,這凶手還是胡家比較合適。紀家現在老一輩的人寥寥無幾,那現在紀靈就是領頭人。
王小山有些發昏了,越轉越暈,他現在必須要有一條線來牽扯一下自己的思路。紀靈這老家夥知道的肯定比他要多得多,連他到現在都沒有抓住凶手,他覺得這案子似乎還不僅僅與胡家有關那麼簡單。
“算了,不想了”王小山搖搖頭,他覺得還是再等等吧。等到下一個死者的來臨,那麼或許會有什麼新發現。
“你沒有什麼事情就下去吧”王小山擺擺手,他該去找一下馬太陽。這家夥不知道為什麼對這件案子非常的熱切,比他還著急揭開真相。他可以確定,這家夥絕對是一個堅實的盟友,因為他絕對有預謀。
“班頭,您為什麼要叫我二狗子”二狗有些疑惑的說道,這個稱號他一直是叫到了現在,除了老土些好像也沒什麼。鄉下人,叫一些比較簡單的名字,比如阿貓阿狗的多著呢。這王小山這麼幾天就給他改名了。
“這個”
王小山聞言有些為難了起來,這名字叫起來還真的挺順口。他總也不能告訴對方這種名字在電視上經常看見吧,畢竟那名聲也不太好。
“這古代有才學的人,別人不都是喜歡給他們加一個子嗎”
“對對對,孔子,老子,名字裏都有一個子字”說到這裏,二狗有些興奮的點點頭。他也是讀過書的人,對書中的聖賢人物人人都是備受推崇。不過想到這裏他情緒又是一陣低落。
“班頭,小的不過讀了幾本書罷了。您才是真正的文采出眾,怎麼說您都比我有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