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一個身著警察服裝的年輕人喊到。這年輕人大概二十來歲,身高有一米八左右,眉清目秀地,但也頗為強壯。他叫張宇軒,剛進警局才一兩個月,今天下班遇到了個小偷,現在正窮追不舍。
小偷氣喘籲籲的,舍命跑著,心想:這警察也太敬業了吧!我怎麼這麼倒黴呢?怎麼就遇到他了呢?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小偷跑了十幾條街,張宇軒就追幾條,像是在玩貓抓鼠的遊戲,而他十分得心應手,得心應手之餘,還玩弄著小偷。
小偷突然停下來,不跑了,喘著粗氣,似乎在等死。可別以為張宇軒會擔心他有什麼陰謀詭計,這他很有經驗,已經用這方法使二十一個小偷自首了。
“大哥,我自首。”果不其然啊!“別擔心,你隻要把東西還給失主,再道歉。最後寫份保證書,我就可以放了你了。”張宇軒一本正經地說。
“啊?還能這樣啊!”小偷聽得目瞪口呆。“不想啊!那就回警局吧!”張宇軒說。“我想,做夢都想!”小偷似乎還在做夢。
這小偷名叫李峰,先前與張玉龍在一起工作——偷東西。玉龍改過自新後,他們還是經常聯係。偶爾會一起吃一頓。李峰道了歉,這個張宇軒還真放他走了。
今天正好與玉龍聚餐。在飯桌上,李峰把遇見的事說給了玉龍聽。“哈哈!你喝酒了嗎?沒有啊!還是腦袋被門擠了,看著確實有點扁哎!”玉龍不信。“不信?我開始也不信!但事實就是如此,我也覺得奇怪。”聚餐了一會兒,玉龍就走了,他明日還得練功呢!
玉龍回去後,邊與眾人壓腿,邊把李峰說的事,當做飯後笑談說給大家聽。,大家都覺得不可思議,世上還有這樣的警察,真不知道他如何把這個警察當下去的。而流雲對他很感興趣,有些想要結識他,看看這樣的警察究竟是什麼樣的——是大叔呢?還是少年?
“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玉龍很高興,能引起流雲的興趣,算是為大家出點力吧。
玉龍打聽到這個奇怪的警察在X警察局。一聽到消息,就樂嗬嗬地跑回去給流雲說了。
宇軒下班了,這時流雲從一旁,走了上前去,說:“你好!流雲。你是張宇軒吧。我呢,是特地來結識你的。””不知我一個普普通通的警察,有什麼好結識的?”張宇軒心想:不會是來受賄的吧!可我一個新到不久的警察有什麼好賄賂呢?還是再往下看看吧。
流雲見他有些疑慮,就說:“宇軒兄,可不要誤會啊!我呢?是真心誠意地來交你這個朋友的。我是聽說你抓了小偷,卻放別人走,給人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這一點我很欣賞,因為我們是同道中人。”
“哦?這樣啊!看來流雲兄是極其喜歡交友啊!那我就交你這個友了。”宇軒爽快地說。
流雲高興地說:“宇軒,那我們就是朋友了。要不我們以武會友如何?請原諒我這個不情之請,因為我實在陶醉於武學之中。”
“好啊,流雲!來,請!”宇軒倒也痛快。兩人也不客套了,什麼兄,什麼兄,都沒了,直截了當叫名字。
兩人來到一處開闊無人處,開始講手。宇軒使的不是什麼擒拿手之類的平時學習的東西,而是運用各類少林功夫,流雲則以詠春為基礎,實出的是快、準、狠、直的功夫。兩人點到為止,但可以看出流雲勝過好幾籌。
“流雲,功夫果然不錯,宇軒我甘拜下風。”宇軒謙虛地說。
流雲則不謙不遜地回答:“嗯,你的功夫也不錯啊。不過呢?我想說,格鬥要忘記招式,格鬥時,應出於本能反應,用最直接,最快,最狠,最準的方法克敵。不應該拘泥於一招一式之中。”
宇軒認真聽著指點,全然接受了。
這以後兩人又接著談下去,直到落日落幕,月亮登台表演,才依依不舍地回去了。
流雲若有所思地往家裏走,樹下一個人影,就往流雲那裏悄悄地越來越近。突然,他伸手就要拍流雲的肩,卻被流雲一抓將手反壓在背上。另一隻手,則掐住他的脖子,往前猛推好幾步靠在樹幹上,說:“說!你是誰?誰派你來的?派你來做什麼?”
那人難受地咳嗽著說:“啊~我……是玉龍啊。”
流雲連忙鬆手,拍拍他的肩,歉意地說:“玉龍,你沒事吧?”
“大哥,真是警覺啊!咳咳!看你低著頭,我就想拍下肩,看看能不能嚇到你,可是你卻……”玉龍咳嗽,喘著氣說。
流雲笑著說:“這麼黑,你說我不把你當做壞人嗎?你看我低著頭,在想事情,那隻是表象,不證明我就會沒有特有的警覺了。看事,要看透啊!”
“知道了,看來那個警察和你聊得很開心嘛,又有了個新朋友了。”玉龍終於不喘不咳了。
“嗯,走吧,回去了。”流雲說著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