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她死,在好心髒上被上兩刀,然後才可以將她丟到荒山喂狼,可知道了?”顧清婉清清冷冷的下令,聲音雖輕,卻含著絕對的權威。
“是!”那太監恭敬的聽令,然後便上前對準段水水的心髒捅了兩道,明明已經“死”了的人,此時卻還能發出痛呼,甚至還能掙紮,明顯,剛才咬舌自盡,隻是一種假像,隻是她偏不了顧清婉。
處理掉冷妃那日,顧清婉就說自己要齋戒兩個月,為那被慘成丹藥的一百個陰月陰日的女嬰超度。
顧清婉可以冷血,可是卻沒辦法對無辜的孩子冷血,所以才做出此翻決定。
……
而今天,正好是齋戒的兩個月的最後一天。
“不行,我等,總行了吧?”曲應離蔫蔫的說,他有老婆,竟然不能碰!他這男人當的……
顧清婉轉身回臥室,無視曲應離。
曲應離跟上。
終於等到子夜過去,曲應離再也顧不上,撲到顧清婉,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用吻封住她,奪走她呼吸,順便掠奪她身體。
嘿休嘿休……
哈哈哈……
翌日一早--
顧清婉才知道,昨天曲應離已經安排好一切,準備給自己休息一日,而這一日的休息要做什麼呢?對於白日宣淫,曲應離理直氣壯道:“朕這是在既能播種!”
一本正經的說出如此無恥的話,好吧……誰叫這是一個餓了一年又八個月的狼呢?沒個一天一夜,怎麼夠?
一天一夜過去,曲應離還跟顧清婉說,“我隻是小嚐,遠遠不夠。”
無力的顧清婉原本是配合的,聽到這話,她可不想再配合了!曲應離不丟人,她丟人啊!這古代,對女人還是很嚴格的,若非她生下龍鳳胎,百姓也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恨。
到了第二個晚上,顧清婉不幹了,直接道:“再這樣下去,我便離開,永遠不回來。”
據說才吃到一點甜頭的某人妥協了,然後某女再乖機要求,一日最多隻可做兩次,某男哀怨,某女霸道了說了句:“反抗無效!”然後一垂定音了。
某男終於安分了,抱著熱乎乎的娘子,大睡特睡。
...深夜,大概是醜時的時候--
曲應離做夢了,痛呼失神的呢喃著,將睡夢中的顧清婉驚醒。
顧清婉皺眉抬頭看向依舊在夢中掙紮的曲應離。
“沒有你我活不下去。”
聽到這聲夢囈顧清婉渾身一震,這台詞她很熟悉,再熟悉不過,不正是在現代時,東方飛揚跳下大廈時說的話嗎?!
“飛揚,”顧清婉抽泣出聲,喚著曲應離,她終於明白了。
曲應離睜開雙眼,一聽自己的娘子喊別人的名字,服胸口就堵得慌,用力的抱緊顧清婉,霸道的道:“不許你再想著東方飛揚!”
“傻瓜,”顧清婉將臉貼在曲應離的胸膛,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抽泣的問道:“你夢裏是不是夢見很奇怪的東西?一個超級高的大房子,房子上麵有許多窗,而路上有好幾種顏色鐵皮製成的的用輪子跑的東西?”
“婉兒怎麼知道?”曲應離問。
原來如此。
一顆晶瑩的淚水,泛著銀色光輝,順著顧清婉的臉頰滑落。
“你夢裏是不是還有一個女人跟你一起跳下去?”顧清婉問。
曲應離點頭,夢裏的麵容與現在的麵容不一樣,但他很肯定:“我夢裏的女人,是婉兒。”
顧清婉流著淚笑了,幽幽的長歎道:“是啊,是我……”沒想到她以為自己移情別戀了,結果轉了好之外彎,她的他還是那個人,輪回真是一個奇妙的東西,明明未來曲應離與古代的東方飛揚長得一橫一樣,可是古代的曲應離,才是未來的那個東方飛揚啊!
“那高高有許多窗的房子叫大廈,那披著顏色的鐵皮有四個輪子在跑,叫汽車,”聲音哽咽了一下,顧清婉撲向曲應離,哭泣道:“我愛你。”
曲應離猛地一震,當下用力的抱住顧清婉,回應道:“我也愛你!”
於是,兩個人又順氣自然的發展到那一步。
顧清婉顫抖著,主動獻上自己的雙唇,道:“我以為前世與我相戀的是這一世的東方飛揚,不曾想,還是你。”
曲應離聽到顧清婉的話,仿佛渾身觸電般,震了震,那也就是說……
隨即欣喜若狂的湧上丹鳳眼,抱著顧清婉,就是一陣柔情蜜意、抵死溫柔的纏綿,想到不管前世或者今世,顧清婉愛的都是他,他便像打了興/奮/劑,興/奮得停不下來,一邊做著,一邊不停的說著:“婉兒我愛你,婉兒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