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蓮恒沒有錯過樓梯角上的一幕,看來參與此事的人還真不少。雲桑國,就拿他來打破這個天下表麵上的平和吧。
敢得罪了他和她,此是一個賤命就能夠息滅他們心中的怒火。
“我送你回去。”不是問句,肯定句。
北堂蓮恒抱起景晨雪大大方方的走出去,不在乎外麵有多少雙眼睛在看著他們,就像多年來他們一直都是如此。在場的人都不不約而同瞪大了眼睛,北堂蓮恒這是在向全天下人宣布,景晨雪在他寒王在心目中的地位。
“我可以保護好自己。”
景晨雪的聲音淡淡響起,經曆了這一次,她學會徹底的狠,敢觸及她底線的人,隻有生不如死。沉寂得太久,幾乎忘記前一世,她是最完美的殺手,
“我相信你會做得更好。”
北堂蓮恒抬頭對著天空一笑,他知道她經曆過這一次後,會變得比誰都狠。
北堂蓮恒沒有像以往一樣施展輕功離開,而是抱著景晨雪寬徒步而行,讓外麵所有都看清楚他們的身影。
他要向天下宣布,景晨雪是他的女人,任何人不可觸及的底線,
水波蕩漾湖麵上淩空架起的回廊上,絕美的身影緩緩的穿行其中,如置身在蓬萊仙景中。
邀月樓台大廳內,看著漸漸遠去的一雙身影,誰的心已經跟著他們一起離開。
看著那一雙不可分割的身影,如北堂蓮恒所意料的那樣,他們都清楚地知道,他懷中的女子是他們一生一世不可觸及的夢幻。
“寒王叔,請留步!”
耶律楚雄麵上黯然,腳步卻地跟出去,飛快的追趕著二人。
邀月樓外,各國使臣早已經齊聚在外麵。
當景晨雪和北堂蓮恒如神仙眷侶遠遠的出現在他們視線範圍內的身影,雖然看不真切,卻都不由自覺的停下腳步,目光遠遠的注視在他們身上。
“寒王叔,你們這一出去,昨晚毀的是花,今晚毀的便是人。”
耶律楚雄是在賭,賭贏了他還一線的希望。外麵那些人都懷著目標而來,如果他們中有人的目標是他北堂蓮恒,昨天毀花隻是為阻止他人搶奪屬於他們的機會。如果他們知道他的心已經在景晨雪身上,那麼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毀人。最重要的是離宮的人,到現還沒有人出麵幹預此事,他們的一擊才是致命。
北堂蓮恒的腳步終於停了下來,低下頭看著景晨雪,昨天晚上的事情的確讓感到困惑,冷相父子忙著應付偷襲的人,是怎麼把她送到邀月樓?早上來送信的管家,又似乎太過於熟悉他的生活作息習慣,心中雖然懷疑,但關係到她,他還是來了。果然見她在此,本來心中的疑慮已經放下來,但是經耶律楚雄一提醒,疑惑再次襲上來。
“我們再多等一天!”
感覺到他身體的猶豫,景晨雪主動開口,她明白他在顧慮什麼。
她的心中也藏著很多的疑團需要解開,為什麼她一覺醒來便置身在邀月樓中,身邊竟然連一個人都沒有。
徘徊園的花毀了,如果是爹和哥哥要送自己出來,無憶一定會跟在她身邊。如果當時情況危急,他們根本沒時間送走她才對,而且當時的情況他們更應該把她護在身邊,可是為什麼要把她送到邀月樓呢?
現在最可怕的是躲在暗處的敵人,隨時都有可能給她致命的一擊。景晨雪心裏有些震驚,麵上卻沒有表露出來。她何時竟然變得如此大意,連被人帶走出來都不知道,如果對方有意要殺她,她真的連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