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一直高高在上的男人,他為她能做到如引,心是震憾的,說不感動是假的。即便是要她為他放棄生命,她心中除了舍不下他,仍然會毫不猶豫、無怨無悔付出。
愛過知情濃,她很慶幸遇上的人是他。
“我是你的丈夫,就是你的天,照顧你是我的義務,也是我的幸福。”語氣是那麼的雲淡風輕,可是卻深深的烙在景晨雪的心上。他知道她為他做的犧牲,一點也不比他少,甚至比他多很多,即便用盡來他的生命,他也無法回報。
靠在他的胸膛上,景晨雪也很輕柔地說:“我一直都很幸福,在你身邊真好。”她為他做每一件事的時候,也覺得很幸福,隻要他好她就好。
龍輦內是一片溫馨,根本不管外麵的腥風血雨,兩人緊緊的依偎在一起,外麵的刀光劍影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種樂音。
突然一股真氣劃破長空,直向龍輦內襲來,北堂蓮恒本能的用身體擋在景晨雪前麵,景晨雪卻猛然轉身,雲袖一卷把那股力量拔回去,人也跟著飛出去。
來人似乎沒有料到龍輦內的人仍然能反抗,出手並沒有用盡全力,身體向後退出幾步才停住,不由的心中暗暗的驚歎:“想不到寒王內傷如些嚴重,內力仍然如此的深厚。”他是根本不知道龍輦內還有人,出手的也非寒王本人。
抬頭看著站在龍輦前的那一抹藍色的身影,翩若驚鴻,婉若遊龍。特別是那一雙眼雪,幽黑深邃,仿佛能穿透他的靈魂。眉宇間一點風情,銷魂噬骨。
是神、是仙、是魔、是魅、是妖、是精,都不及她身上所展現出來的美。
驚豔不由自主的寫在臉上。
“月琴,挖掉他的眼睛。”北堂蓮恒的聲音很平,沒有起伏,聽著卻讓人跌落冰窖,冰冷的感覺包圍在四周,血液一下子凍住。
霸道的男人,景晨雪忍不住勾起雙唇一笑。來人一聽正想開口說話,不經意的看那一抹露眉梢上的笑意,渾然忘記了月琴手上的劍已經逼近麵門。
隻是來人並非一般的江湖人士,盡管劍已經近在咫尺,也隻是略略偏開躲過一劍。月琴勝在占了先機,對方是勝在身手夠快,目前雖然是被動,看情況很快就會奪回主動權。
不出所料,四招後對方用一個奇怪身法,躲過月琴的一擊,馬上反手回攻:“寒王,難道隻會躲在龍輦中,讓幾個女人來保命。”
景晨雪聽了也不發火,雪眸中的魅色更濃:“能花錢買來的,都是不入流的賤物,那配寒王親自出手,我們幾個女人就夠。”
外麵的人一聽,都不由的在心裏一笑,王妃的嘴巴真毒。把幾個江湖上響當當的高手的比喻成有價的賤物,不把人家氣死才怪呢。
北堂蓮恒坐龍輦內,稍稍染上血色的雙唇,也不由的彎起,嘴巴上是一點虧也不能吃,怕她一會吃虧,開始慢慢的介紹外麵的人。
“外麵這些人都是江湖上有名的殺手,隻認錢不認理,為達完成任務不擇手段,那邊三個是穿著紅綠藍衣服的女人,是江湖上有名的玉麵女羅刹,江湖中人遇上都會繞路而走。”
聽到他的話,景晨雪抬起頭看在空中六道身影,不以為意的搖頭:“方才那人又是什麼……東西?”想了一下,還是覺得這個詞比較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