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耶律真用手指著眼前三人,氣得說不出來話來,目光不時的越過三人,看入徘徊閣內,急得都快要跳起來,事情急得都快要火燒眉毛,他哪裏還有閑情等下去。
看著眼前的三尊護法金剛,他隻能急得在原地轉來轉去,心裏想著要怎麼樣才能驚醒裏麵的人,趁著三人不注意,耶律真突然開口:“寒王叔,出大事了。”
北堂蓮恒驀然的睜開眼眸,對上她那一雙會攝魂的雪眸,她一直靜靜的看著他,她眼內的柔情,會徹底的毀滅他,讓他甘願淪陷得更深,身體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卻永遠不夠。
允許他最後一次深入後,景晨雪抬起酸痛的手製止他:“再要,我會散掉的。”
真是貪得無厭的孩子,縱容他一次,他會興奮得忘記一切。
她的話讓北堂蓮恒無奈的癱軟:“你從來都不喂飽我。”他的身體軟在她的身體上,她一直都隻是喂他半飽而已,其實他一直在饑餓中,她在吊他的胃口,讓他念念不忘,一直記掛著。
北堂蓮恒的話讓景晨雪險些暈過去,什麼叫從來不喂飽他,感情她每一次都為他累得要死要命,也僅僅是夠塞他的牙縫,他怎麼不說是他貪得無厭。
顛倒是非真相,下秒她恨不得踢他下床,男人不能太寵。
張口咬在他的手臂上,北堂蓮恒吃痛的叫著:“雪,你屬小狗的,無緣無故的咬人。”
景晨雪一聽咬得更緊,直到唇齒間有血的腥鹹味道鑽入:“我屬小狗,你是瘋狗、癲狗。”掀開被子,她身上哪一處不是他的牙印,幸好有外公留下的藥膏,不然此不是要傷痕累累。
北堂蓮恒瘋狂起來的時候,他的吻不叫吻,叫咬,像瘋了一樣,無論她是怎麼叫,怎麼求饒,怎麼拍打,他都會充耳不聞,想要他鬆口,還得忍著痛像哄孩子般哄著他。
看著被子下麵的白玉嬌軀,就連後背上都是數不清的牙印時,北堂蓮恒絕美的俊顏上不由一紅,臉上有些掛不住,修長精美的手指輕輕撫著一圈圈的牙印,引得景晨雪渾身一陣顫栗,臉上像火燒一樣紅,不由的躲避著。
“寒,別這樣,一會塗上藥就好了。”要命的男人,她絕不相信他是好心的替她舔傷口。
三十歲是男人欲望最強烈的時候,盡管他看起來還不到三十,但事實上他已經一百三十多歲的高齡,隻是他有一百年多年的歲月是在冰封中虛度過。
“嗯”
回應她的隻有一聲不滿的、任性的嘟喃,大手開始在她肩膀上的線條上間遊走。景晨雪是想死的心都生出來,再要一輪她真的要睡到守花節開始的時候,猛然的拉過被子裹著身體躲到一邊。
原來隻是想掙脫北堂蓮恒的控製,不料用力過度,差點連人帶審美觀點滾下床去,幸好北堂蓮恒眼疾手快的伸手抱著她的身體,口中還是不由的發出一聲低沉驚叫,她還沒忘記外麵有人。
“哈哈……”
看著懷中那一張又驚、又羞、又急的小臉,北堂蓮恒忍不住居高臨下的放聲大笑起來,不想卻驚動外麵的人,立即引來外麵一大串的爭吵,外麵的人急得都快要衝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