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的衛兵們是識貨的,那個帶頭捕快要如何的為馬側妃開路,那隻能說明捕快們不是識貨的,景晨雪靜靜的躺著,月笙他們都想看著,那些捕快是如何的為這位馬側妃開路,有沒有月琴厲害。
捕快們抽出掛在腰間的刀,閃著銀色的寒光,還好不是用來作裝飾的,隻見帶頭的捕說:“上,給我把馬車拆了,回頭知府大人肯定有賞。”
原來是城中的知府大人撐腰,景晨雪習慣的挑起眉頭,這個帶頭的捕快,是拐著彎的,很委婉的告訴他們,他的後台是知府大人,識相的趕緊離開。
可惜她景晨雪向來隻別人想識她的相,她從來不識別人的相,誰讓她有個強悍的夫君。
跟在身後的十多名捕快立即撲上來,伸手便要解上麵的套頭,近三十隻手摸在馬匹身上,還有馬車上麵,要知道裹在馬車外麵的布,還有木頭都是很值錢的,誰說他們不識貨。
箭射不穿,劍砍不斷,除非要用她腰上的血玲瓏。
裏裏外外的百姓都不急著趕路,站在一邊看著熱鬧,表情都很豐富,但是他們的眼神似乎很畏懼,當然是畏懼那輛小馬車內的女人,人家是逸王府世子的側妃。
堂堂的寒王妃居然沒有人怕,此不是太沒天理。
在場的百姓們都很害怕,連小聲的討論都聽不到,他們不敢,連心跳都不敢有變,但是景晨雪能聽到捕快們那種貪婪的心跳,能看到老百姓們眼中的不甘,和怨恨。
馬側妃掀開車簾,得意的打量一眼馬車,漂亮的臉蛋突然扭曲的叫道:“來人,把上麵的賤人,給本側妃拉下來。”
賤人,代表的是女人吧。
不過這樣香噴噴的馬車,也隻有女人會坐在裏麵。
知道馬車內的是女人,那些捕快們眼中立即染上淫邪,停止對馬車和寶馬的占有欲,口中猥瑣的叫著:“滾下來,讓弟兄們瞧瞧是什麼貨色,沒準能買大價錢。”
聽著這話,讓景晨雪想到占山為王的山賊,他們經常說這句台詞。可以理解成風城的捕快,都是山賊。
跟在景晨雪身邊的時間長,月笙也變得很沉穩,不會像以前那樣的破口罵,月靈安靜的看著手中的琴譜,偶爾會搖搖頭,是對那幫無聊人的表示。
旁邊還有靜靜的看著他們,新加入的月簫,名字的來源是因為月笙,那是月韻還笑著說:“幸好主子給月笙改了字,不然玉琊就隻能叫月死。”
月簫即玉琊,月笙與月簫正是取意月夜笙簫。
主子看著外麵的情形都不急,她當侍女的有什麼好急,風月場混了幾年,別的沒學會,就學會察言觀色。主子很強悍,她借走她的麵皮,又給了一張全新的,同樣的很漂亮。
但完全看不出,她就是原來玉河城的名妓白玉琊,即便是最親的人也一樣,可是她現在最親的人是主子他們。
終於走出那間全白的房子的那天,很意外的,她見到啟雲國最尊貴的兩人——寒王、寒王妃。
她在他們麵前很卑微,她一直不也正視那個天神樣的男人,不敢褻瀆。
以後,他們就是她的主子,王妃給她新名——月簫,很不俗,雖然原因是有笙,便要有簫,盡管她不喜歡那個簫字,但是月字也不錯。
明月是聖潔,在這之前她不敢看,王妃還了她聖潔,所以她配得上“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