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誰不客氣?”一把挑釁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景晨羽的麵色變了變,冷丞相也斂起笑容,原本熱鬧的氣氛茫然無存,景晨雪不由好奇的望向雅間的門口。
……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聽口氣是來者不善,景晨雪看看父親和姐姐的麵色,看來這女人十分的令人頭痛。
“啪”
雅間的門被推開,景晨雪淺淺的回過頭,隻見門口處站著一名三十多,四十不到的中年婦人,一踏入門口目光便落在她和爹身上,目光中的東西是人都看得懂,這個女人是吃醋。
如果沒猜錯,這個女人,她應該叫一聲——娘親。
但是她的眼神過於淩厲,眼眸的深處還有一種狂熱,是對某種事情的執著,除眼睛外麵容跟她有幾分相似,都不是美人,隻能算清秀。
站在她身後跟著正是方才的杜雨晴,紅色穿在她身正是俗不可耐,看到景晨雪時眼中閃過恨意,麵上是一副乖可人的樣子。
杜無瑕看到景晨雪坐在冷丞相的身邊,不由的暗下來,嘴角帶起一絲冷笑,目光輕蔑的掃過冷丞相身上:“冷奕棋,這就是你的新寵?”
語氣不冷不熱,可惜不太會掩飾自己,空氣中的酸意過重,景晨雪不覺的勾起唇角,隻是戴著麵紗沒有讓人看到。
“噗……哈哈……”
聽到娘親含酸帶諷的話,景晨羽口中的茶噴出來,然後是一陣狂笑,看向景晨雪的目光變得曖昧起來。
景晨雪不以為意的看一眼,雪眸中不自覺的翻起一線不屑,盡管眼前的女人,是這具身體的親生娘親,但她仍然是不屑,隻能說是爹看人的目光跟他們不一樣。
景晨雪站起來讓出位置,到仍笑的抽搐的景晨羽身邊坐下,玩味的朝她眨眨眼,他們的娘親是一個極品。
隻見她的娘親,杜無瑕趾高氣揚在她方才坐過的位置上坐下,還朝她拋一個得意的眼神。
坐旁邊一桌上的莫言他們,早憋笑憋得肚子抽筋,這丞相夫人的醋吃得也太莫名奇妙。
冷丞相聽到妻子吃醋的話,麵上的表情仍然一貫的淡漠,但眼眸中還是閃動一下,雖然是這醋吃得很無聊,讓他很無語。
目光落在女兒身上,麵容上有一絲無奈,三孩子中隻有晨雪跟他的性子最像,另外兩個模樣是長得像他,隻是性子就跟他們的娘親差不多,幸好都是正常的。
“妖精。”杜無瑕突然罵一句。
自然是因為她的丈夫看著別的女人,那個小女子安靜的坐在那兒,懷中抱著一隻白狐,清華耀目,連她都移不開眼,何況是男人。
隻是她顧著吃醋,根本沒有注意到,這個被她稱為妖精的女子眼她有多像。
景晨雪的目光一冷,如果她不是這具身體的娘親,她早讓莫言拔掉她舌頭口冷丞相的麵色也沉下來,那娘親這樣說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