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非羽目光掃過眾人,伸手一指:“簫狂天,今天我們決一死戰,不死不休。”
眾人聽著一愣,他們中有人還沒有弄清紅衣男子的身份,見他直接的挑戰簫狂天,心中都震驚不已,暗暗的猜測他的身份。
此人一身紅衣,雖然是男子卻一分陰柔,反倒英氣逼人,那份氣質跟方才的雪王妃,一樣的清冷高貴,容貌雖然相差較大,偏偏讓人覺得他們很相似。
當然也有人認識他的,也有人是猜到他的身份,紅衣傾世的鐵算公子——景非羽,不僅天下第一首富,還是獨一無二的國舅爺。
兩個妹妹一個是皇後,一個是王妃,父親是丞相,母親是神醫的獨女,景家一門子的人都是顯貴,想不通他為什麼要跟簫狂天過不過去。
簫狂天也沒想到景非羽會挑戰他,論武功不用怕他,但是他是那女子的哥哥,若傷了他,他們便借口把絕雁山斬盡殺絕,這個險他冒不起。
景非羽見簫狂天猶豫,淡淡的開口道:“朝廷的事,我景非羽管不著,但是你毀掉我妻子遺體的仇,我景非羽一定要報。”還要他求生求死不能。
“簫狂天,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無憶,他可憐的無憶。生前的活得那麼的淒苦,死後還不得安寧,被這個偽君子弄得屍骨無存。
即便她真的是絕雁山的人,那又如何,他已經認定她一世,今世她是他的妻子,所以他一定要為她報仇。
簫狂天不怕景非羽的武功,但也不想給朝廷找到任何的借口,一舉的滅掉絕雁山中隱藏的全部的力量,看著絕然的景非羽,心中猶豫著接不接下挑戰。
“簫狂天,你今天是不比也得比。”景非羽冷笑一下拍拍手,從會場的一角走出一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簫狂天看著精神立即繃緊,簫玉瑟驚恐的站起來,還有他身後的八名女子花容失色,麵色震驚、慘白那。那些人都是他絕雁山莊的人,還包括他身後那一排八名女子的家人也在裏麵,沒有一個人漏掉。
景非羽很不屑地說:“簫狂天不用太震驚,當你人還在玉河城的時候,寒王就已經開始派人暗中操空絕雁山。”
羽雲澗一聽,心中了然,誰讓他色心不改,自大狂妄,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月簫有些緊張的看著下麵的人,裏麵還有她的爹娘,王妃答應過不會為難他們,她倒也不太擔心,擔心的是她那個為簫狂天瘋狂的妹妹,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
景非羽讓簫狂天不要震驚,他又怎麼能不震驚,枉他自以為聰明,原來他所有的行動,都在別人的掌控中,而那些人卻看戲一樣,看著他表演。
從玉河城一路到聖山,從聖山到玉絕雁山,他的一舉一動全都在別人的眼中。
他在乎今天的盟主之位,所以他把精力都放在會場上,山莊那邊就偈打開了一扇大門,任他們趁虛直入,直搗黃龍,把他的家人悉數拿下。
看到簫狂天震驚的樣子,景非羽淡淡的道:“簫狂天,今天你若是不動手,他們都會死得很淒慘,絕對比方才的剝皮還慘。”迷人的唇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
聽到他的話,那一群人中,有人立即大哭大吼起來,有人低聲的求饒。
冷眼的看著這一幕,景非羽此時覺得無比的暢快,難怪晨雪喜歡從心理上折磨人,原來感覺是這樣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