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召喚出這個勇士後,我立刻覺得原本被碳烤憤怒小雞腿填滿的肚子,一下子就空了大半。而這個勇士在這個世界的每一秒,都消耗著我的體力,在給周圍的客人們摸摸捏捏,仿佛這個粗狂的男子就是一個超級大的毛絨公仔一般,而這個召喚來的勇士,對於周圍人的熱情也表現出明顯的不適應,要不是我下令這個可憐的勇士不允許進行動彈,這貨估計早就朝著周圍的人發起攻擊力。
最後,在這個可憐的勇士快要被人玩壞的時候,在父親的允許下,我將這個可憐的勇士放了回去。
這是我第一次在我父親麵前撒謊,也是第一次在如此多的人麵前撒謊,居然沒有人發現這個勇士,並不是那麼純粹,這個勇士是一個雇傭兵,因為我召喚的基本作戰單位有點奇怪,所以不得不在《世界通史》的那張地圖裏的那個叫做亞特蘭蒂斯的世界中,雇傭了一個雇傭兵,我那可憐的一點零花錢,就立刻花光了。
我真是一個出色的說謊大王,這讓我心跳加速,感覺十分的亢奮,喉嚨十分的幹燥,我趕緊找了一大碗糖水灌到肚子裏,這略微澆慢了已經快要跳出我胸膛的心髒。
“你就是武眠?武鬥的兒子?”這個聲音,讓我略微有點不爽,我討厭人家直呼我父親的名字,我覺得這有點不尊重,人們一般稱呼我爸爸為武連長,我父親是這個團最年輕的連長,我覺得這個人對於我父親沒有那麼的尊重。
直呼我父親名諱的是一個謝了頂的,微微發福的中年男子,這個家夥我似乎在哪裏見過。但是,我又叫不上名字。隻能呆呆的回了一句
“叔叔好。“
“小子比遷徙的時候結實了不少,你去那兒玩。”這個我加不上名字的家夥,伸出手要摸我的腦袋。我是油性的發質,頭發總是油油的,不喜歡人家摸我的頭,但是這個人卻有一種氣質,讓我有種無法躲避的感覺,最終,他還是撓了撓我的頭,我的脖子本能的一縮。
順著那個謝頂的中年男子指的路,我笨笨的穿過了幾張酒桌,撞倒了幾個塑料凳子,來到了一張白色的大塑料桌旁,這裏隻有三個人,倆女一男,三個年齡和我相仿的小孩,周圍的孩子們要麼是離這他們遠遠的,要麼就是眾星拱月般環繞四周,偶爾上去搭個話,又走開了。
男的身子幹癟癟的,又不高,方塊臉,臭著臉。中間的女孩非常的漂亮,舉止優雅,穿著一身白色蕾絲邊的公主裙,烏黑的長直發,細膩白質的皮膚,時不時淺淺的笑容,就讓四周偷看他的男孩子們迷醉。
我默默的走了過去,在另外一個相貌清純,紮著一個馬尾辮,沒什麼話語,一隻低頭喝著酸酒,我拉開塑料凳子,在她身邊坐下。中間的女孩太漂亮了,而且那種貴族的範兒,實在……。
“誰讓你坐在這裏的!”公主裙一下子竄了起來,黑色的長發迷了我的眼,她手中不知從哪裏冒出一把精致的木弩,裏麵扣了一隻尖銳的藍色箭羽,直挺挺的指著我的臉。
……。貴族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