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飛速的向著落日山脈和城關的交界處趕去,因為各方勢力已經在那裏集合抵禦獸潮的侵襲。同時雲天的大腦也在飛快的運轉,雲天落日山脈並沒有發現什麼高階靈獸,即便是低階靈獸也是寥寥無幾。雲天以為是自己血脈的緣故,卻發現自己的血脈目前的等級並沒有強到震懾高階靈獸的地步,當遇到彩蝶之後,雲天也曾一度認為是因為彩蝶的緣故。可是彩蝶卻告知,彩蝶所處的地方是一個獨立的小空間,也可以稱作一個小世界,或者稱作是—界。
而外麵的靈獸並不能感知到彩蝶的存在清楚,而彩蝶卻可以的知道外界所發生的一切。彩蝶奇怪的發現,一股透著陰寒的強大力量曾經出現在落日山脈,也是從那日起,這裏的靈獸奇異的消失了。因為要守著這裏,所以彩蝶在找到傳承者之前不可離開,彩蝶也就沒放在心上,而雲天當時也隻是隨耳一聽,並未放在心上。現在想來,這其中似乎透著一絲詭異。
當雲天來到城門的時候,被眼前的一切所震驚了。隻見各種靈獸雙眼泛著森寒的黑色光芒,虎視眈眈的望著城樓上緊張戒備的強者。也有無數的靈獸屍體,再看人類一方,也有傷亡,顯然雙方已經戰鬥過一場。雙方都是損失慘重。而雲天的到來卻是令獸潮再一次暴動起來。
這些靈獸從來者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更加親切而又畏懼的氣息,比之之前來的那名老頭更加真切的感覺,一種可以令他們擺脫這種狀態的感覺,靈獸的直覺是上天獨特的恩賜。而雲天似乎從這些靈獸的眼中看到一抹掙紮與哀求。
這時三長老卻是最先發現雲天的到來,當心中大驚,毫無痕跡的來到雲天的近前。
“臭小子,你怎麼來到這裏了,快離開,這件事情不尋常。”三長老傳音給雲天。
雲天驚訝的望著三長老,對於三長老出言提醒感到十分奇怪。似乎三長老對自己並不感冒,為什麼要出言提醒。而且還要用傳音的方式,對方在忌憚什麼麼?
雲天剛要傳音回話,卻從天際傳來一陣奇怪的簫聲。而這群靈獸在聽到簫聲之後全部後撤,其中幾個領頭模樣的靈獸奔跑出很遠之後,還有意無意的回頭看向雲天。雲天的眼神與之接觸,更加真實的感受到這群靈獸內心的掙紮與無助。
對於獸潮的突然撤退,眾人不解得同時,更是加緊調查原因和那陣奇怪的簫聲。以及做好相應的對策,因為大家都知道,這次的事並沒有完,下次的攻勢一定會更加的猛烈,每個人都滿臉的凝重。顯然,這群靈獸的身後似乎有什麼神秘的力量在操控著,能夠操控這麼龐大的一群靈獸,對方的力量可而知。
“臭小子,馬上離開,萬不可卷入這件事。”三長老的聲音再次傳來。
而一頭霧水的雲天剛想回話卻發現三長老已經消失不見。雲天望著靈獸消失的天際陷入了沉思。
“就要開始了麼,封印似乎有些鬆動了,時間不多了。”明日站在遠處,望向天邊,又意味深長的看了一樣陷入沉思中的雲天。
“我們能談一談麼?”明日來到雲天身邊,打斷雲天的思索。
雲天轉過身看到一個英俊倜儻的男子豐潤如玉,手持一把折扇看著自己,而雲天沒有注意到來人似乎在有意無意的微微彎著腰。
“我們以前見過麼?”雲天看著眼前的男子問道。
“為什麼要這麼問呢?”明日臉上帶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總覺得我們似乎似曾相識。”
“花非花,葉非葉。昔日人,今日人。”明日微微一笑,並未直接作答,而是接著問道。“可以聊一聊麼?”
“可以。”雲天猶豫了一下,緩緩點頭。
此時已是夕陽西下,天邊的血色火燒雲似乎在記錄著白日的大戰。
一處幽靜的小院處,雲天和明月盤膝相對而坐,桌子上的兩盞香茗生氣絲絲氤氳。
兩人不知在叫談些什麼,隻見明月始終麵帶微笑,雲天的臉色卻時而眉頭緊皺,時而深思熟慮。從夕陽西下到明月當空。二人聊了整整半日,而至於聊的內容就無人知曉了。
隻有雲天臨走時的一句話。“如若我能無恙歸來,定仗劍指天下。”
望著雲天遠去的背影,良久明月嘴角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主上,你始終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