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放心沒事兒,姐夫也就是受了點傷,很快就好了!”
人堆裏走出一人,約十五六歲,眉目清秀,但臉色有點難看。
聽見大大咧咧的嗓門兒聲,就知道是他姐聽到消息急忙趕來,但是為了不給治療而添麻煩,隻好先來拖住她一會兒。
少年知道自家的姐就是個超級女人,要是讓他看見姐夫受了這麼重的傷,肯定在那裏扯起嗓門兒,大吼大叫。
“你個小王八犢子,你怎麼就這樣狠心腸呢,你還是不是人了,姐夫受了那樣重受傷,你還說沒事兒。”
少年他姐一臉怒色,舉起手向著少年的耳朵就揪來,直接生生的轉了兩個圈。
“疼疼疼,姐疼,我還是不是你的親弟弟了,下這麼狠的手。”
少年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雙手死死的捂住自己被揪著耳朵,大叫著。
“哼,告訴我,你的姐夫到底怎麼樣了,傷的重不重啊?”
少年他姐收回了手,一臉的擔心,眸中泛起紅絲,盡顯擔心和想知道情況。
“姐,你這問題我該怎麼樣回答你呢,總得來說。”
“骨靜啊,你放心好了,你的阿象一定會沒事的!”
少年揉了揉耳朵,想說。但卻被打斷,被人群中走出的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給打斷。
婦女雙手雙袖上都染上鮮血,一臉愁色,顯然是非常難辦,但是為了起安慰的作用,她不得不說出這善意的謊言。
“好好好,一定要救好我的阿象呀,一定要救好他。”
骨靜的語氣中,充滿著急等因素,急得眼淚都要流出,十分的擔心。
“放心會沒事的,我們準備回村子裏進行治療。
骨樹,你陪你姐姐先回去。”
婦人覺得這件事很棘手,因為病人的傷勢,她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去村子裏麵治療的好,去村子裏麵好。”
女人不會是心思緊密的生物,這幾句話對下來她就明顯的知道自家阿象傷勢如何,並早已猜的個八九不離十了。
“姐,我們走吧。”
骨樹生怕風雲在變,拉起自家姐姐的手便要離開。
“我不走,我要跟阿象在一起,要走你走,不要管我。”
骨靜一臉安靜,擦幹了臉上的淚水,轉首看向了婦人。
“沒事兒的,我保證不會給你們添麻煩,讓我跟著你們一起去吧。”
婦人也看向了骨靜,最終點了點頭,同意了。
木架,是眾村民們聯合建造的一個臨時木架,是有兩根結實的木棍,和一些村民身上的麻衣簡單造成的。
木架上,一個全身鮮血的漢子躺在上麵,此時漢子已經陷入了昏迷,如一攤爛泥似的躺在木架子上。
正被幾健壯的女人抬著,向村裏快速邁進。
而骨靜也很擔心,一路護送,生怕出意外。
剩下的皆是為村子裏麵的漢子,他們沒有很大的燥動,等待著村長的命令而行動。
“村長,姐夫已經進村療傷了,你不用擔心!”
大家都知道,骨象是為了救村長而受傷,因此村長骨雷也非常自責。
身為一村之長,沒有保護好他們,反而是他們保護自己而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