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其他人也帶進來。”主辦方一招手,***分子押進了九個尚未知曉情況的學生,半天多的煎熬令他們臉色蒼白,神情呆滯。
“還剩下十六個人,有十三個人將要爭奪一個機會。”主辦方以獵人的眼神巡視著,滿心期待著獵物垂死掙紮的表現。
“我還有兩個問題。”洛殤緩緩道,“第一,為什麼我不列入被殺名單中。”
“這個問題,問尊師就行了。”主辦方直言不諱。
“還有。”洛殤轉而問雲鴛,“沒有殺害次浩,是你的意思吧?”
次浩是被害人中唯一還活著的,這理應不是凶手的本意。
“如果他死了,後來的那場假死的戲還能成功嗎?你們兩個,沒有急著去開門,雖然玫瑰侯打的結有點鬆,但是撐不了多久。”雲鴛別過臉去,若隱若現的光暈掩住她的表情。
“僅僅是為了後來嗎?你連這個也算到了嗎?”洛殤的逼問聲中,次浩緩緩地抬起頭:“不要再問了。”
“他真是個爛好人呢,你們兩個視推理和找真凶為要事,隻有他不會顧及這些外在的,眼裏隻有生命。”雲鴛淡淡地轉過身來,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也許你不會承認,其實你並沒有傷害別人的意思。我更覺得,你是故意放過次浩的。”屏緗向雲鴛深深地鞠了一躬。
“一切都是我做的,與她無關,她的作用最多就是幫我製造不在場證明。”玫瑰侯擋在雲鴛麵前,不想讓雲鴛受到各色眼神的滋擾。
“我可以知道你做幫凶的原因嗎?”每個人都有他的秘密用來充塞各式的臉譜,屏緗依然問出了心頭的疑問,她覺得雲鴛一定有難言之隱。
“I ************ ********* *************** ****** ****************** ******************.”流浪的心牽不住月光的溫暖,雲鴛看著月光從眼裏流失。
“你的遊戲可以開始了。”洛殤鄭重道,“我替寧兮參加。”
寧兮卻“撲”地一聲跪在地上:“主人,我的事情我自己來。”
“傻女人,你以為我是為了你嗎?”洛殤堅定地拂開她的手道,“我一向喜歡挑戰,難道你忘了。”
寧兮的額頭快要觸到地麵,頭發披散的間隙裏,淚珠滑落,在洛殤的腳邊揚起細碎的水沫。
“還是一個遊戲,這個遊戲名為走私,你可以選擇走私毒品,也可以選擇走私黃金。如果隻有一個走私毒品,則他的獲利為四萬,兩個人走私,獲利八萬,依次類推,每增加一個人則獲利增加四萬。還有一種選擇是走私黃金,一個人走私時利潤為五十四萬,兩個人走私時利潤為五十萬,依次遞減四萬。”主辦方將簡單的關係圖畫在一張紙上,“獲利最高的人即取得勝利,你們的利潤從我手頭上的六百七十六***扣除,如果有人的錢超過我手裏的餘額。如果沒有辦法一輪結束,則進行循環戰,前一輪中得到資金最多的人有機會***下一輪。”
“當然是走私黃金了。”屏緗嘟囔著,卻見眾人緊閉的眼突然打開,屏緗隻得輕聲地轉移大家的注意力,“那如果,出現幾個人的金額是相同的呢?”
“相信你們高智商的人是不會出現這種愚蠢的情況。”主辦方似笑非笑地走上樓梯,“給你們一個鍾的時間考慮,把答案寫在那張支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