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條狹長的通道,所不同的是這條的底部漆黑得深不見底。
商撿起一塊石子擲出,石子被一道紅光激地粉碎,宮將炸彈拋進通道中,什麼也沒炸開。
緋沒心思管這些,看著暮吟進的氣多出的氣少,心裏有說不出的焦慮。
似乎羽的心思也沒有放在進攻上,隻有商、黛、角在積極地想著。
“我潛進去看一下。”黛實在想不出什麼法子,就想故技重演。
“不成,這回他們必定有所防備了。”商道,表麵上看來是關心黛,實則是因為黛還有利用的價值。
“我們要先弄清楚那些***線是哪來的。”羽抽絲剝繭,把最關鍵的地方***地呈現出來。
“我感應不到金屬的存在。”角的特技遭到了對方的***,敵人試圖憑借著手中的先進武器將一群人困在此處,而時間拖得越久,對他們就越不利。
“誰幫我救銀,我就說出方法。”緋暗中做好提防,雙眸似暗夜中的瑪瑙,流溢的光清晰地照進每個人的心中。
角取出一包藥,一言不發地遞到緋手中。
緋把藥放在暮吟的口中,用刀割自己的手腕,喂暮吟和血吞下藥。她的手腕清晰地有幾道深深的傷痕。
“方法呢?”宮早已等不及了。
“等銀醒了再說。”
“我說師妹你就快說吧。”宮稱緋作師妹,緋嗤之以鼻,真不想和這幫人有任何的關係。
布偶早已在商的肩頭坐不住了,發出陣陣哀鳴,商冷冷道:我知道緋你擔心銀的傷勢,但你不能置師尊的命令於不顧,快說。
緋眼中的色澤斂聚起,在雙眸裏越來越淡,信心滿滿:答案就是——銀。
“搞不好,醒來的時候就傻了,我本來還想等他一起研究那新玩意兒。”宮身為大師兄,卻一點尊長的魄力都沒有,關鍵的時候隻在一邊說著閑話。
“時間有限,我們不能等。”商肩上的布偶磨牙吮血,早已按捺不住,慵懶的笑意裏透著邪氣。
“瞞天過海,。樹上開花。”一個聲音低低地蕩開血腥氣,帶著冷傲與自負,悍然麵對這權謀與戰爭的煉獄。
“銀師兄,那些***線發***真的是安在上方的天花板裏,我已經把電線給拆除了。”黛的地遁術發揮了大作用。
“障眼法,我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對麵的黑幕上,其實是安在前方的天花板上。”羽恍然大悟,旋即又在思考,“那些防護體很難破。”
“我們可以虛張聲勢地破防護體,實際上另有通道。”緋走上前幾步對著地麵敲了敲,傾聽不同的回音,“下麵是空的。”也許緋早就到過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