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鷗的臉色瞬間蒼白,可眼神裏依舊有些迷惑,那個男人從外貌上來看是如此的俊雅,足以讓無數的女人為之尖叫瘋狂,能住在這樣豪華地方的人自然身家也不低,像這樣的人物會在大晚上去四處劫色?
難道他有精神疾病不成?
不管這是多麼的不合理,可事實上,白曉鷗保持了二十三年的清白就斷送在了昨晚。
兩行清淚緩緩地從白曉鷗的臉上滑落,整個人透著強烈的憤怒與痛苦。
也就五分鍾左右,那個男人從屋子裏走了出來,身上已經多了一件白色的浴袍,修長挺拔的身軀,俊朗到無以複加的容顏,一切都是如此的迷人,然而在白曉鷗看來卻又是如此的可惡。
男人在看到白曉鷗那怨恨惱怒的模樣,臉色微微一僵,但很快卻又冷聲道:“你——起來!”聲音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
白曉鷗本身就感到極度的憤怒,如今聽到這樣的冰寒語氣,頓時不由地質問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裏,是不是你昨晚把我帶過來的?”
男人沒有絲毫否認,道:“不錯,就是我帶你回來的,也是我睡了你的。”同樣那語氣中更像是在說我睡了你,那是你的運氣,別一副不知好歹的模樣。
白曉鷗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蠻橫不講理的家夥,而且那種語氣讓她出離憤怒,道:“你個強奸犯,你憑什麼!”
這男人皺了皺眉,那好看的臉色露出一絲不耐,他走到一邊從西服的口袋中取出一本支票簿,隨即簽上了自己的大名,道:“這是給你的賠償,數字隨便你填,不過這件事你最好不要宣揚,否則——你、會、死、得、、很慘!”他最後一句話是逐字說完的,那種冰寒凜冽的氣息足以讓所有人都能明白其中的決心,他說完便輕輕地鬆開那修長的右手,支票輕輕地飄落到了白曉鷗的身前。
這算什麼,用錢買我的身體?
白曉鷗毫不猶豫地將那張支票撕成碎片,一把扔回給了對方。
男人的臉色微沉,道:“看來你的胃口不小啊。”
白曉鷗咬著牙,道:“我不要你的賠償,我要讓你坐牢!”
男人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譏諷,道:“哼,你大可以試試。”
白曉鷗瞧著對方那完全不在乎的模樣,心中越發的氣憤,當即翻過自己的衣服,尋找起手機來。她很快就撥打了報警電話,然而卻是傳來一串忙音。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沒有信號?
白曉鷗看了看手機,發現那可是滿格啊,怎麼會打不通呢?她又接連撥打了幾遍,可每一次都傳來一陣忙音,根本就接通不了。
男人戲虐地道:“不用試了,在這裏沒有我的允許你是根本不可能打出去的,而且就算你真的報警,警察也不會受理。”
白曉鷗像是在聽到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一樣,道:“你以為你是誰啊?這天底下所有的警察都要聽你的不成?!”
男人的眼神裏閃過一絲寒芒,冷冷地道:“不錯,因為我是蘇、靜、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