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門口的是兩個人,其中一名是位二十歲左右的青年,長得倒是眉清目秀,隻是眉宇間多了股桀驁不馴之感。
在其旁邊,則是一名中年人,渾身上下有一股軍人的氣勢,臉上寫滿了焦急。
“你們是什麼人?”
雙方一對視,寧濤在兩人身上掃了眼,就帶著一絲警惕的道。
“你就是寧濤?”
那名少年上下看了眼寧濤,有些不確定的道。
而那名中年人更是探頭在房間中打量一下,看到屋中的狼藉,神色一怔,最終將目光聚焦在寧濤身上,神色有些驚疑不定起來。
“不是!”
對方的不答反問讓寧濤心中升起一股不悅,他確定沒見過這兩人,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他這裏問這個,用腳趾頭想想也沒好事,淡淡的回答一句,寧濤回身一步,就打算關上房門。
然而,那名中年人反應更快一步,腳尖一點,趁房門尚未關閉時,擋在了門縫中間,鼻翼在空中吸了兩下,似乎聞到血腥味,臉色一變,道,“你這裏發生了什麼事?”
關門的動作一滯,寧濤眼睛眯了眯,見其看著那破碎的椅子,麵無表情的說了句,“閑著沒事砸著玩,兩位若是沒其他事,請回吧!”
話語落下,他就要在度關門。
隻不過,男子依然沒有放棄的打算,伸手一推房門,雙目死死的盯著寧濤,更像是肯定心中的猜想,道,“你就是寧濤?!”
“兩位,不管你們是誰,半夜三更耍無賴,我完全可以報警!”寧濤神色一沉,話語也不客氣起來,
“寧先生,別誤會,我們沒有惡意,您是布神醫給我們推薦的,我想請你出趟診!”聽到寧濤算是間接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那名少年神色一喜,就趕忙解釋了一句。
“布神醫介紹的?”
寧濤聞言神色一愣,接著在兩人身上轉了下,麵上緩和許多,“病人病情現在很危險?”
“廢什麼話,不危險能要你去?”
那名中年人眉頭一皺,聲音急促的道。
“人現在在哪裏?”
寧濤眉頭挑了挑,耐下性子問了句。
“在家裏,寧先生,你有把握嗎?”
那名少年雙目緊緊的盯著寧濤,麵上透露著一絲狐疑。
主要是寧濤太年輕了,跟他歲數也相差無幾,當初他們查到寧濤資料的時候,還以為查錯了呢。
“沒見病人我怎麼知道,今天天晚了,明天再說吧。”
感受到這兩人咄咄逼人的氣勢,寧濤話語也不客氣了,丟下一句話,就要關門。
病人既然在家中,布神醫還能給他打電話,說明不著急,不然他人在東海,遠水根本解不了近渴,若不是看在布神醫的份上,寧濤理都懶得理。
他剛剛經曆生死,命懸一線,哪裏還管的了別人。
“等等!”
見寧濤已下了逐客令,那名少爺也急了,單手一推房門,身形就硬擠進來,看著寧濤道,“寧先生,我爺爺現在很痛苦,希望你能過去一趟?”
看對方這麼沒禮貌,寧濤心中的戾氣也上來了,麵無表情的道,“如果我要是不去呢?”
見寧濤話鋒一冷,少年神色不由的一變,“寧先生,我是真情實意來請你的,隻要你今天給我寧銳一個麵子,改日我親自給你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