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隊,把這個人給我扔出去!”
神父衝著四周不斷大喊,臉上的不耐越來越濃鬱,幾乎所有排隊的信徒都看了過來。
寧濤愕然,這是搞什麼鬼,自己可是紅衣大主教,你一個什麼神父居然敢在梵蒂岡讓人把自己給扔出去。
你丫這神父怎麼比教皇還厲害?
“踏踏……!”
幾乎是片刻間,一隊聖殿騎士匆忙趕了過來,沉重的銀靴聲“砰砰”作響,霎那間圍住寧濤。
其中一個青年騎士走出,煩躁道:“神父,又怎麼了?”
“埃落斯騎士,這個人擾亂日常的教廷儀式,又冒犯主教大人,希望你把他扔遠些,不要玷汙這神聖的時刻。”
神父捧著聖經莊嚴肅穆。
埃落斯一聽,當即就陰沉的看向寧濤,臉上的煩躁越來越濃鬱,上下一掃眼神一眯。
見此狀,寧濤以為能碰上個明白人,當即故作神聖,微笑道:“這位騎士,我就是……”
“帶走,廢什麼話!”
埃落斯冷冷一聲嗬斥,頓時扭頭便走,而身後的一眾衛隊卻是熟練的衝上來,臉上神色冷漠。
“等等,我有話要說!”
寧濤一瞪眼大聲嗬斥。
如果換做別人恐怕毫無作用,但他這一聲怒斥如同驚雷,帶有威嚴,硬生生的讓一眾騎士止住腳步。
神父一皺眉,極其不耐。
而埃落斯也煩躁的轉過身,臉上浮現出濃濃鄙夷,抱臂冷笑道:“你想說什麼?”
“紅衣大主教是不是你教廷最尊敬的元首之一?”
“是!”
“那寧濤是不是你教廷第七位紅衣大主教!”
“是!”
“那你可知我是誰?”寧濤傲然挺胸道。
聽到這,一眾人的麵色漸漸精彩了起來,就連那一隊冷著臉的教皇衛隊都露出冷笑,麵露譏諷。
埃落斯和神父諷刺的對視一眼,戲虐道:“讓我猜猜看,這麼傲,又這麼狂,想必你就是那個寧濤嘍。”
“你認識我,那你還敢攆我,難道你是故意的?”寧濤狐疑的皺起眉頭。
“哈哈……哈哈!”
埃落斯,神父,教皇衛隊,甚至不少教徒都露出譏笑,神色中對寧濤這個主教似乎敬畏不太多。
隻見前者慢悠悠的走過來,在寧濤麵前挑釁的伸出一根手指又移向另一處,似乎是不遠處的一排十字架。
後者不解的看去,隻見那十字架上綁了不少人,好像都在接受暴曬懲罰,向天主懺悔。
而且,有些人竟跟他長得很像?
隻見埃落斯冷笑道:“剛才你問了我這麼多,現在換我來問你,你來這裏是不是來找教皇大人的?”
寧濤皺著眉點了點頭。
“那你可知那些被綁著的混蛋犯了什麼罪?”埃落斯露出一排雪白牙齒,森然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
“哼,自從那個東方人在這裏成為紅衣大主教後,每天都有人冒充他想見教皇大人,什麼整容,化妝,暗殺,偽裝,狂熱信徒,甚至還有親戚,失散多年的兄弟……等等。”
“幾乎每天都有寧濤想渾水摸魚,其實不就是想見教皇大人麼,看到沒,那邊的混蛋等會就是你的下場。”
埃落斯的臉上浮現出猙獰寒意。
寧濤呆了許久,臉上的表情很錯愕,見個彼得有這麼誇張嗎,當即咽下一口口水,真誠道:“我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