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神秘門戶閃出,矗立虛空。
仿佛它就是一個連接其餘地方的通道,漆黑神秘,能夠穿梭兩地。
哪怕在如今傳承缺失的地球,也有關於它的記載,不知道它是何人煉製的,隻知道它的能力十分強大。
曾經還一度引起了腥風血雨……
寧濤紅著眼著打出,這一槍的力量太過沉重,仿佛端著一座山峰,一座十幾層的高樓,沉重的他即將要脫力,承受不住,小臂骨應聲斷裂。
“哢嚓……!”
“雲天道人,去死!”
後者如遭流星撞擊,更可怕的還是那股氣勢,仿佛獨霸萬古,橫推萬古,世間再無敵的那種狂放風采。
一個眼神都足以讓你顫栗跪下。
沒有幾個人能產生與他對抗的念頭,右臂完全失去感覺,他全身每一寸肌肉都在發抖,一股死亡的恐懼湧上心頭,嘶吼著赤紅了雙眼。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自己怎麼可能會敗,怎麼可能會敗給一個毛頭小子,難道要死了麼?
不,我不甘,我還要去仙界,以我的天資一定能夠稱霸一方,怎麼能死在這個小地方,不…絕對不行,啊啊……
在電光火石間,雲天道人的眼球攀上密集血絲,瘋狂道:“爆!”
話剛落,木紋劍隨之轟然爆開。
此劍可不是一般的劍,它在昆侖界可是鼎鼎有名的五品法器之一,采用海底深木鍛造,如果不是煉器師的手法太低,恐怕它就成了六品法器。
雖然級別不夠,但能量足夠。
這一爆,直接將二人給重重分開,如同兩道出膛的炮彈打出。
“嗖嗖……!”
白落無力的插進山體,槍杆嗡鳴。
寧濤不知被轟退後了多少步,以他那凡體巔峰的體魄居然都感覺到無比痛苦,雙臂紅腫的像大腿。
“踏踏……噗!”
腳掌猛的一踏地麵,身影一晃,一口鮮血自喉嚨處狂噴出來。
而另一邊,雲天道人幾乎到了垂死的邊緣,右臂齊根粉碎,全身的骨頭被轟斷了一大半,一條腿半廢。
慘,實在是太慘了。
這一場聖戰足以用慘自來形容。
但如果要說緣由,那相信兩個字就足以形容,同樣為一切動亂根本。
“生……存!”
雲天道人想要掠奪華夏的天地靈力,以此來催動傳送陣,然後帶著一眾人去仙界,離開這個鬼地方。
而華夏是寧濤的故土,是生他養他育他的地方,如一位慈愛的母親。
就算沒有他們之間的仇恨,他也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華夏變成比沙漠還要死寂的地方,絕對不能。
這一戰,為了正義,為了愛!
“啊…咳咳……!”
雲天道人踉蹌著站起身,哪還有之前的從容,比之乞丐都不如,飄逸的發絲被血水凝固,身上的衣衫沒一處完好的,右臂粉碎,鮮血淋漓。
而再反觀寧濤,雖然也很慘,身上有無數道劍痕的傷口,但大多數都是白痕,由此都能看出他體魄的強大。
“雲天道人,你敗了,”寧濤喘著粗氣擠出一絲微笑。
敗?
前者呢喃一聲,看看自己的慘狀,一抹怨毒湧上了那閃爍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