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洛隻是隨意調侃他幾句,沒想到他卻當了真,帶著些惱怒道,“演戲是演戲,生活是生活,這點我還是分得清的。”
她掙脫他的手,把自己挪得離他遠了點,“那如果生活中有這樣的機會,你就可以。。。”斜眼瞄了瞄他。
“可以什麼?”孟之陽重新靠近她,不由分說地扳過她的身子讓她麵對著自己。
說到這裏,她也覺得自己起的這個話題實在有些無聊,不想繼續糾結下去,於是道,“算了,我也是開個玩笑,你別這麼認…唔……”
話音未完便被一個柔軟的唇堵了回去,隨後便覺得整個人天旋地轉起來,等她反應過來卻已是被人按進了沙發裏。
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頰上脖頸間,還有唇上突如其來的電流般的觸感,讓她的腦海頓時一片空白,怔了片刻後下意識地想要掙脫開來,卻不想被看似瘦削的孟之陽用雙手捧著小臉牢牢禁錮著,掙紮了半天才別過頭喘著大氣罵了句,“發什麼瘋啊你……”
一句話沒說完整又被孟之陽扳回臉繼續吻。一來雅洛見識到了他的氣力,意識到反抗也是徒勞,二來想到他不顧一天的疲累,深夜守在她門口隻是想解釋那點未必存在的問題,整個人的氣場一下子軟了下來,隻是守住最後的底線,緊閉著嘴堅決不予回應。
說到吻戲的實戰經驗,孟之陽拍這些年戲下來也積累了不少。看著她因為緊張而僵硬的臉,不由得會心一笑,輾轉的唇突然變得輕輕柔柔起來。
突如其來的溫柔攻勢讓雅洛不知不覺中放鬆了警惕,直到他乘勝而入,將她的小舌一起吸入嘴中糾纏。
當年的雅洛孟之陽雖然也曾牽手擁抱,但那時情竇初開,最多也就是淺嚐輒止的玩鬧一樣的親親。現在一上來就是這般纏綿熱烈的深吻,雅洛已然被吻得魂飛魄散,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甚至連呼吸都是由他一下一下地渡氣到她的嘴裏。
直到他灼熱的手掌開始不安分地遊移到她的領口,她突然感到胸口一陣微涼,一驚,七葷八素的神智驀地清明了起來,用盡全力雙手撐在胸前推開他,厲聲叫道,“孟之陽,不可以……”
孟之陽雙臂撐在她肩膀兩側,墨黑的眸子有些渙散,倒影著大汗淋漓麵色潮紅的她,不管不顧地繼續壓了下去。
她扭動了幾下,卻發現這次他並沒有繼續下去的意思,隻是埋首在她的頸窩,聲音有些飄忽地輕輕吐氣道,“你說的就是這種感覺吧?”
雅洛一怔,隻道他還是拿床戲說事,氣得大叫著,“孟之陽,你給我起開,有多遠滾多遠。”
“我腿軟,動不了。”他裝著委屈,有氣無力地抬頭看著她,“你看我現在什麼樣子,再想想早上我拍戲時什麼樣子,就知道我對誰有感覺了,不,應該是我隻對誰有感覺。”
雅洛被他一番辯白說得心中微熱,看他的眼神中也不由得帶了些似水的柔情,身體也慢慢軟了下來,又氣又無奈道,“孟之陽,你無賴!”聲音不知不覺中帶著些撒嬌的意味。
孟之陽八年前開始就一直認定她是自己媳婦,抱一抱親一親都是天經地義的事,現在感受到她的變化,眼光又不經意地落在了她領口敞開而一片若隱若現的雪白上,喉結不禁動了動,繼而神色痛楚地翻下身來,嘴裏一邊念叨著,“我還真是自作自受。”跌跌撞撞地尋找洗手間的方向。
坐起在沙發上的雅洛愣了好半天,忽然明白過來了什麼,紅著臉氣罵道,“孟之陽,以後不準你踏進我家一步,解決完了就快給我滾蛋!”